的金鱼给捞到了边上的水盆里。
唐燕久愣住了。
他抓过绍重英那只还拿着网兜的手反复地看了看,还是没能看出什么门道来。
那个网兜倒是一样破了,可那条鱼却又确实在另一个原本空着的水盆里了。
忍不住又问店里的老奶奶要了一个新的网兜,唐燕久在水盆的上面比划了两下,却莫名地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。
于是Alpha的手从后面包覆了上来,调整了下他拿着网兜的手势:“捞这个要用巧劲,不要去在意纸会不会破,把注意力集中在指尖感受到的力道上。
”
绍重英的声音不急不缓的,落在唐燕久耳畔的吐息或许是因为刚才溅上的水,带着几分不明显的潮意。
最后唐燕久还是没能成功地捞起哪怕一条金鱼。
被绍重英碰孄呏过的手背和耳朵都热热的,不时地泛开一阵细密的麻,让他感觉连网兜都有点拿不稳。
“是我冒犯了吗?”显然也察觉到了唐燕久后来的异样,绍重英犹豫良久,还是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口。
“啊?没有,就是,唔、怎么说呢……”唐燕久皱起眉,一副苦恼的样子,“除了军校里老师贴身指导的时候,我还没和人靠得这么近过……我是说床上之外的地方,嗯,当然身体检查也不算在内,”被自己这么一打岔,唐燕久的思路一下子就又跑偏了,“说起来,上将你什么时候能和我对战下不?我好久都没有那种被全面压制的感觉了……而且我感觉我有必要训练一下对Alpha信息素的抗性。
虽然没法专门去找发情期的Alpha对练,但标记了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,应该也能起到差不多的效果吧?”
被这一下子就拐了三百六十五度的话题给弄得一愣一愣的,绍重英好一会儿,才跟上了唐燕久的思路:“……你现在不能进行剧烈运动。
”
“那就等可以进行之后,”听出绍重英话里并没有多少拒绝的意思,唐燕久眼睛顿时一亮,不过最后还是稍稍收敛了一下,“……可以吗?”
绍重英想要提醒对方,他们之间的标记只会延续三个月的时间,而这三个月里面,对方几乎不可能从医生那里拿到许可,但和唐燕久对视了片刻之后,他却只是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,应下了对方的请求。
于是唐燕久在兴奋了一会儿之后,重新想起了刚才没说完的事情:“对了,刚才说到哪了……哦对,不习惯和人靠得那么近,”他停顿了一下,表情又变得有点纠结起来,“还有就是……”
“你不觉得,刚才那样,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