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份火辣炸鸡。
时渝依旧养生,点的是正经饭,一家打边炉火锅。
好不容易敲
定,等饭的这一个小时是最煎熬的,只能开电视瞎看。
游扬脱离时代太久,推荐电视剧里的明星一个也不认识,突发奇想,去搜时渝世界赛后上的那档综艺来看。
慢生活类型的综艺,说无聊也无聊,但他独得摄影老师的偏爱,每一帧都帅得很惊人,连在山里头顶斗笠脸遮面罩埋头挖笋的样子都很帅。
后边进到房间,把面罩一摘,额发被汗水浸湿,两颊微红,看起来更楚楚动人。
游扬躺在他身上看得挺乐呵,中途肚子响亮地叫出声来,还是一长串的低音。
时渝被听笑了,伸手揉揉她的肚子,低头亲她的鼻尖。
下午是人最散漫的时候,室外的阳光隔着厚重的纱帘透进来,房间里的色调被晒成枫糖浆一般的暖棕色。
主卧的暖气催得人头脑昏涨,光裸的皮肤在柔软的寝具上摩擦,触感滑腻得让人上瘾。
在这种时刻,很容易就掉进用细密的热吻交织而成的陷阱当中。
游扬以为自己凌晨说的“下次”,至少也得是二十四小时之后,但时渝的理解显然有误。
也怪她没什么定力,亲着亲着,听他用酥麻的嗓音问“要不要再来一次”,在朦胧的视线中瞥见他唇色绯红,脖颈锁骨的皮肤还粉粉的,脑袋一热就点头了。
最终结果是他们一直到晚上五点多才吃上饭,她的炸鸡都软掉了,只能坐在那猛喝奶茶拉高血糖。
时渝替她把炸鸡丢回空气炸锅复热,煮上锅底,把整整两大袋打边炉的食材从包装盒拆出来摆盘。
游扬盘着腿觑他的动作,看到最后,忍不住怀疑这人刚才的勾引是不是有预谋的。
要不然怎么会想到要点火锅,这玩意儿放多久再吃都行。
但事已至此,她也懒得追究,在他的平板上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