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杀人,只要打野敢来他们就敢把头给出去,不是在死就是在复活的路上。
满屋子都是键盘“嘎嗒嘎嗒”的声响,混合着热咖啡的香气。
五个人难得聚得这么齐,时渝坐在他的老位置上,陈嘉泽穿着睡裤盘着腿,左手边候湛言的耳机一圈一圈闪着粉光。
就像回到了去年冬天一个普通的夜晚,他们开了一把普通的排位,轰轰烈烈地撞上了车,于是尽兴地玩了一局跌宕起伏的游戏。
游扬隔着耳机听到黄沛文的“Nice四哥!”和时渝的“头给我头给我,skyline怎么不给我让头”忍不住笑了一下,头一次产生了希望时间慢一点,最好就停留在这一刻的感受。
如果时渝不用离开,比赛也不用在乎输赢,只是纯粹地享受其中的乐趣,这样也不错吧。
没人会变老,也没人会因为一场失利而感到挫败和绝望,胜利的喜悦固然强烈,但并不长久……走在这条路上,最珍贵的到底是什么呢?
游扬以前很少去思考这种哲学问题,可能是被时渝影响到了吧,她现在也开始感悟人生了。
……
游戏一直从八点打到十二点,最后以陈嘉泽一句“不打了,我赶着去拉屎”告终,大家都纷纷起身上楼。
游扬洗完了澡,看了眼时间觉得还早,还能再直播两个小时,便拖着拖鞋下楼来了。
结果那群人居然没一个上进的,训练室一个人也没有。
她脑子里全是补直播时长的事儿,又不甘心自己一个人在下面加班,显得条件太艰苦了。
便重新上楼,挨个敲他们的房门:
“人呢人呢?这才几点钟,都给我下楼,该补直播的补直播,该打排位的打排位”
根本没人给她开门,陈嘉泽在房间里回:“卧槽啊扬姐,你这什么超绝事业心,今天都累了一天了还让我们上班?”
黄沛文也婉拒了:“我在跟我女朋友打英雄联盟手游呢,没时间。
”
“你就当基地没有我这个人吧扬姐,我睡了。
”候湛言已经爬上床,怕在梦里遇到叫游扬的鬼似的,把被子拉过头顶。
游扬被他们气得牙痒痒,到时渝临时住的房间前重重拍了两下:“老四,那你出来,他们都没出息,我看还是你”
话音未落,某人就像早就等着她似的,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