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微弯起嘴角,问她:“游扬,所以你这几天生我的气,是想让我留在TKK,还是说,你只是想让我留在你身边?”
“我……”游扬张了张嘴,总觉得这话怪怪的,但脑子一下子卡壳,想不出来,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
“有的,区别很大。
”时渝轻一点头,笑了一下,“如果你只是想经常跟我碰面,需要我站在你身边的话,我可以做到。
但你如果要我作为你的队友继续留在TKK,那么很抱歉,我做不到。
”
“哦……”应该是那瓶该死的啤酒的原因,游扬整个人已经混乱了,先不管听没听懂,应下来再说。
时渝也发现她的语气不太对,好笑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:“还哦……你根本没听懂吧?”
游扬拍开他的手,无言地抿了一下嘴角。
“好吧……”时渝叹了口气,不得不站起身,“时间也不早了,要不要我送你回去?还是说你今晚住这儿?”
“疯了吧……谁要住你家。
”游扬给他一个白眼,总算让自己恢复正常,一撑地板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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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证明,跟酒没有半点关系,她在时渝家压根没醉。
候湛言陈嘉泽黄沛文今年大部分时间都被关在基地,太久没开展娱乐活动,今天好不容易放出来跟圈里的老熟人碰面,三个人玩桌游整个玩疯了,凌晨一点还想开下一把。
直到游扬往他们边上一站,语气森然地问了句“都几点了,还不走?”这几个人就老实了,收拾包袱跟她出门,打车一起回了基地。
时渝嘴上说着要送她们,但家里还剩下几个要留宿的,压根走不开。
看她一边低头穿鞋一边义正词严地拒绝说不用,就没强求,只把他们送到楼下。
等游扬回到基地,洗完澡往床上一躺,压根睡不着,一点酒意也没有。
就这么在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,从凌晨两点翻到四点多,才终于失去意识,睡死过去。
这段时间训练并不密集,没有比赛要准备,主要是给新ad试训,所以日程不满。
早上九点多的时候她醒了一次,上完厕所又躺回去,抱着被子换了无数个睡姿。
这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下,人是最容易做梦的,而且持续不断地在做。
游扬醒来后虽然忘了大部分内容,但知道跟谁有关,一边觉得自己有病,一边又坐起来努力回想,到头来只剥离出几个关键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