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干什么啊,昨天比赛,不是一天到晚都跟你们呆一块儿么。
脸上也没接触什么。
”游扬摇头。
时渝回忆了一圈,排除了各种可能,最后问:“有没有可能是你对化妆品过敏?好像每次都是比赛日第二天出现症状的。
”
“化妆品?”游扬被他这么一点拨,也想明白了,“我去,你说得有道理,每次比完赛回来我洗完脸就觉得脸上烫烫的。
”
“你化妆用的是化妆老师那边备的东西吗?”
“对啊。
”
“那卸妆呢,你用什么卸的?”
“洗面奶啊。
”游扬答完,一看他的表情就意识到自己又粗糙了,“洗面奶不行?为什么?”
“卸不干净,脸上会有残留,”时渝叹了口气:“我上楼拿给你吧。
”
“okok。
”游扬知道他精致,宿舍里什么都有,已经熟悉这套流程了,迅速答应。
时渝片刻后给了她拿了瓶卸妆油下来:“用这个不那么容易过敏。
你下次化妆的时候跟化妆老师说一下,用我的那套东西,应该会好一点。
”
“用你的?我去,你搞特权啊,化妆品都用的跟我们不一样?”游扬连续抓到重点。
时渝对此只报以人民币玩家最朴实的回答:“嗯,我充钱了。
”
“好吧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
”游扬把桌上的卸妆油收进自己的外套口袋。
“你什么时候客气过?”时渝拆穿。
“那倒也是……”游扬一不做二不休,起身去厨房拿了只杯子,给他倒上满满一杯热水,“请您喝,您请喝。
”
“噗……扬姐,你今天怎么了?突然对我们队长这么殷勤?”黄沛文睡醒下楼来了,刚巧看到这诡异的一幕,开口发问。
他是台湾人,照理来说这时候也该回家的。
游扬昨晚问过才知道黄沛文爸妈今年都来上海陪他过年,还打算趁这段时间看看这儿的房子。
他虽然是外籍,但交了一年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