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。
”
尚扬道:“一会儿井轩来了,你也不要讽刺他,他又不是嫌疑人,是来配合调查的守法公民。
”
“哪个守法公民会接二连三地卷进命案?”金旭道。
“不要,“证据说话,不要主观揣测。
”
“嗯,领导说的对。
”此时没别人,金旭才提出了他刚才就疑惑的问题,“u主这么赚钱的吗?这么年轻就在广州买大平层。
”
尚扬对他解释道:“行行出状元,死者是他们业内的状元。
”
“条件这么好,都不配被井同学带回去见家长。
”金旭道,“他还挺挑,就想等个门当户对的,比如什么公安世家子弟,什么公安部研究所的副处长,呵。
”
尚扬:“……”
“也不一定是因为配不配,”尚扬试图说点正经话,“分手可以有很多种原因。
”
金旭却说:“可井同学挑下一任,这么看重家世背景,和前任分手八成就是因为这个。
”
尚扬想了想,觉得也很有道理,但是:“我觉得井轩应该和命案没关系,下毒这事太狠毒了……我不是说他人有多好,只是觉得他做不出来。
”
“我也觉得和他无关。
”金旭听出尚扬在找补,笑着看他,好似很大方似的说道,“你说他人好也没关系,我又不嫉妒,他人再好你也不跟他搞对象。
”
尚扬道:“那他人确实挺好的,长得也很帅,见多识还广,最重要是还买得起房。
”
金旭:“……”
尚扬嘲笑的语气学他道:“我、又、不、嫉、妒。
”
稍后,井轩到了,形容十分憔悴,失了往日的风采。
他看见尚扬也在,愣了一愣,才对尚扬点点头,算作打招呼。
尚扬现在也不知该跟他说什么。
刑侦局同事和他先聊了几句,大意仍是围绕那通死者去世前最后一通电话。
“他换了新号码,我不知道是他。
”井轩几度深呼吸,眼中满是怆然,道,“听广州的办案警察说,他当时应该是喝多了酒,可能是……我猜他可能是心情不好,想找我说说话。
”
法医的结论说,死者在慢性中毒的情况下,又忽然摄入大量酒精饮料,更激发了毒性,急性器官衰竭加上酒精导致他失去行动力或没了判断力,没能自救和求救,反而上床去睡觉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