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歆下了点药,药效过了就会好。
”
他盯着她,需要咬住舌尖才能竭力忍住那股炽热的躁动,犹豫良久,他还是想要留她,不愿放过这次机会。
“你……出去等我一会好吗,我们谈谈,我洗好马上就出来,很快。
”
“别走,求你了!”他害怕她会走,赶紧又道:“我真的有要紧事和你说。
”
焕依依点头,转身关门出去,虽然焕景辰没明说,她也从他的言辞反应里猜了个七七八八,况且他在浴缸里脱得只剩一件衬衫,抱她时抵住的那个硬度,想也知道他是中了春药。
就像霍禹廷和她说过的,去了医院也没有马上见效的医疗措施,哪怕处理稀释药效,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代谢身体上已经产生的反应。
若是现在一走了之,她终是不太放心,既然他说自己没事,那就等他弄完出来再说那事。
她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等了许久,听动静里面依旧水声不断,那人手术完没多久,现在又是深秋,气温本就偏低,再是铁打的身子,怕是也挨不住他那样折腾,眼看时间又要朝着下一个整点过去,焕依依面无表情丢下手机朝浴室走去。
焕景辰已经用手弄出来过一次,原以为射过以后就可以多缓解多维持一会的,可还没等他换洗打理完毕,很快就会感觉身体再次忍到极限,取而代之的则是比上一次更加难以自控的燥热欲火,他只能不断浸入水中试图抵抗,效果却是很差。
他想着焕依依还在等他,他得赶紧出去找她,不然她会生气,会走,他想着她,手上动作越发粗鲁错乱,可是这种事越分心越急就越弄不出来,越急心火越燥,身上额上的汗水混入眼里,蛰得人涩痛流泪,他也分不清是疼的还是别的,只觉得眼里那水,竟是止也止不住。
焕依依开门进去,看见的便是一边抹眼泪一边打飞机的焕景辰,他听见声音,抬头迷茫的看过来,像被人遗弃在家门外进不了家的绝望金毛大狗,弱弱的朝着它的主人呜咽哭泣。
“我……对不起,我不是……”
狗狗试图解释,焕依依用力把它揪起来,抓到淋浴处打开热水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