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谁不说我们这些搞网红经济的人low，这个行业独立军太多，龙蛇混杂良莠不齐，我们这种小工作室属于中下游阶层，比上不足，比下有余，但是比起专业公司来说我们还是有很多不足和差距的，照我们的规划等到年底发展能达到预期，成绩漂亮就能找投资了，等我们成正规军，就不会再被人随随便便说low了。
”
“你说的我都懂，其实我最气的不是被人说low，我是气那个新甲方，听说那人看都不看我们的策划就把我们pass了，海龟了不起哦，我们也是国家重点院校培养的专业人才好不好，我们不就是拼爹拼不过人家没钱出国留学，就低人一等了。
”
“看都没看吗？”焕依依皱眉，有些意外。
她还想劝慰同事不要灰心，大概是她们的策划案不符合新甲方的要求，大家还能再谈谈，提一下沟通修改意见，没想到对方看都不愿意看一下她们的提案。
“所以我才气啊，这不就是偏见嘛，我们和弘盛合作那么多次了，行不行他们有目共睹的，可是这次被否，陆经理也没折，听说新甲方是弘盛上属集团少东的未婚妻，他们不能得罪那边，所以就只能得罪我们了。
”
同事说完不由感慨道：“咱们不仅拼爹拼不过，拼男人也拼不过啊！真够憋屈的。
”
焕依依知道新甲方是谁了，原本还想努力争取的心思在这一刻被瓦解，在这嘈杂的环境里，焕依依站在角落厌倦地望着眼前的一切，突然很想提前离开。
她没有信心面对陈西程，那天她在台下见过那位光芒耀眼的陈小姐，她确实有雄厚的资本嫌她们的小工作室层次太low。
这还不是最坏的消息，很快，焕依依发现招商会上另外几个有合作意向的甲方，也都找了各种理由委婉的拒绝合作。
后来，焕依依是在盥洗室里遇见那位陈小姐的，她进去的时候对方正在洗手补妆，旁若无人笑着和蓝牙耳机里的朋友热烈的聊天，看上去是那种很开朗自信又热情洋溢的性格。
打照面时两人视线相对，焕依依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，对方已经先她一步投来一个歉意微笑，并适当的放低了一点说话的声音，又转头继续和朋友打电话，完全就是面对陌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