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晚柠上前一步，沉默着带着侵占性的逼近白禹赫。
白禹赫没有退缩，直视着她的眼睛。
“若你强求，我宁愿鱼死网破！”
话落，白禹赫将玄关处的花瓶敲碎，捡起尖锐的一端直指自己的脖间。
第21章
穆晚柠看着白禹赫决绝的眼神，心中一阵刺痛，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就此让步。
她上前一步想要夺过白禹赫手中的碎瓷，却被他狠狠一划。
霎时间，她的手背上是一条长长的血痕。
“滴答”血液顺着指尖直直落在地面上。
穆晚柠像是没有察觉一般，眼神定定的看着白禹赫。
曾经看见她受了一点伤都会凑过来嘘寒问暖包扎伤口的人，现在依旧是冰冷的看着她。
心里一直笃定的东西，好像在这一刻突然崩裂开来。
白禹赫好像真的已经不爱她了。
那种她曾看到过千千万万遍眷恋的眼神，在此刻她彻底找不到了。
她似乎真的要失去白禹赫了。
“禹赫……”这个认知让她这段时间所有的情绪全部串联成线，让她的心颤得厉害，忍不住唤他的名字。
正准备开口在说些什么，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穆晚柠片刻的失神，让白禹赫将门狠狠的关上了。
直到这一刻，他才重重喘了一口气。
手上还有瓷片刮伤产生的血痕，他看着那抹夺目的红，却突然笑了起来。
这些年，他从来没有反抗过穆晚柠。
可是这一次，他却从这痛感里感受到了属于他的。
真正的自由。
屋外的铃声不断，不知过了多久，穆晚柠才将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。
是白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