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嘛,我想回随时能回,对了,我从玉仙宗寄给五皇兄的土特产你收到了吗?”谢翎拉长声音念,“烤蛇啊,味道如何?”
就是当初混在侍从堆里,跟着谢翎来玉仙宗,然后在茶中下毒的那条蛇妖。
蛇妖分别跟过四皇子和五皇子,不过下毒的事是五皇子的命令。
谢摧炎面色沉了沉,捏着宴魅腰肢的手也更加用力,但宴魅愣是半点神情都没变,只轻轻凑到谢摧炎耳朵边告饶:“殿下,您弄疼我了。
”
谢摧炎眉梢一动,反而愈发用力捏了把,宴魅颤了颤,心里在骂,但面上愣是维持住魅妖本色,依然媚意横生,时时刻刻都在勾人。
谢摧炎这才收了收劲,皮笑肉不笑看着谢翎:“好吃啊,你什么时候回来,哥哥给你打几只不听话的鸟来吃。
”
“直接撕了饮血,越鲜活越美味,”谢摧炎目光掠过孔清,“是吧,阿清。
”
孔清眼皮都不抬:“殿下要想吃雉鸡,你身后就有,殿下若允许,我这就替您宰了他们,立刻献上。
”
跟着谢摧炎的几只鸟妖脸色一变,对孔清怒目而视,但不敢吭声。
短短几息交锋,沈辞秋深刻体会到了妖皇宫淳朴的作风。
兄弟相残、族群相争都直接摆台面上,一点也不矫情。
谢摧炎大笑:“我要招待自家兄弟,当然得用金贵的鸟。
话又说回来,老七好福气,沈道友霞姿月韵,是你福分,就不知道这位未婚道侣又能喜欢你多久,你可得好好哄着人家,可别到时候又被扫地出门。
”
宴魅偷偷看向了沈辞秋。
无论他愿不愿承认,沈辞秋的确比他出众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宴魅只是想不通,沈辞秋看上谢翎什么了,如果是脸,那玩玩就行了,一个废人怎么可能值得托付终身,毫无利益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