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自己的剑?”
温阑作为就站在旁边的人,没让他的话落到地上,接了:“听说在养剑,近期不宜出鞘。
”他意味深长,“殿下连这个也不知道?”
谢翎终于慢慢偏过头,舍得分给温阑一点眼神,不咸不淡瞧着他。
温阑叹道:“先前我就劝过殿下,你既喜欢温柔乖顺的,阿辞实在不是那种性子,何必呢。
”
谢翎在晦暗不明的树荫下拉出个笑来,笑意不达眼底:“我如今的处境,难不成还敢跟玉仙宗提退婚?”
温阑听闻此言,心中闪过喜色,但面上还是温文尔雅为你好的姿态:“殿下可与阿辞说说,他必定不会勉强你继续。
”
谢翎笑意更深了。
他之前只把温阑当空气和唱戏的,但此时此刻,他心里憋了三天的烦躁无处发泄,偏偏这人还要往枪口上撞,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。
眼珠子快挂沈辞秋身上了吧?可惜他没一剑杀了你就算好了,绝不可能要你个渣男,你志得意满个鬼。
还阿辞阿辞叫得这么亲近,人家乐意你这么叫吗?
“温少主,”谢翎离开树干站直了,他比温阑还要高一点,微微倾身,光影在他琥珀色的眼眸中交织出危险的阴影与精光,衬得少年莫名气势逼人,他张口,压低声音道,“偏我就爱勉强啊。
”
谢翎先前从没这样与温阑说过话,他惊讶,一时间居然从个废物身上察觉出难以言喻的威压,危险,仿佛蓄势待发的猛兽,他堂堂一个金丹,竟险些被逼得后退!
温阑回过神来,定住心神,脸色也沉下来:“你”
“他说和我一见倾心,”谢翎笑出了声,拉开距离直起身,畅快道,“你跟他相识已久,无论如何也没法再‘一见倾心’了,怎么办呢,有些事就是无常啊。
”
“谢翎你”温阑差点被谢翎激出了真火,好在想起自己在哪儿,又生生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