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副鄙夷的气焰下,神经被挑动,为了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,什么尊敬忌惮都抛到脑后。
“我不怕他!”吕闫将脚边的酒瓶踢到角落里摔了个稀烂,“我早晚要把你抢回来,让你知道谁才是更适合你的男人!他不就是比我更有钱更有权吗?我只是不和他争!”
他这话就是狗都不信。
程美枝看他笑话,也乐意给吕望找些麻烦,不过……她还真没有继续跟他牵扯的打算。
“那都是以后的事情,你现在拿什么去争?你应该更稳重点。
”
“可……”吕闫想起家里安排的那门婚事,烦躁感升腾而起,“我不想和别人……”
程美枝可不管,“那是你的事情。
”
“再给我点时间……”
程美枝发出愉快的笑声,胸口随着她的动作颤抖,嵌在脸上那对狐狸眼也妩媚极了,“看你本事咯。
”
……
“你不该和他说那些话。
”吕望能不知道程美枝的行踪吗?他把她的一切言行举止都放在眼皮子底下,对于她挑唆吕闫的话可不太满意,“我不喜欢坏了兄弟之间的情谊。
”
吕望在沙发上看报纸,程美枝从被背后搂住他的脖子,笑呵呵地沿着他的脸颊落下一连串的啄吻,“可是你也没有阻止我嘛,你明明可以出面的……”
她这么积极主动地认错,吕望也不能挑刺。
程美枝这样满嘴谎话的女人,能够把话说敞亮,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“他是该吃点教训。
”
吕望折好报纸。
“不过以后,你也不要和他接触了,他恨我也好,做什么都好,都不能像现在这样……”
程美枝眨眨眼睛,“做女人裙子底下的狗?”
她这样折辱他的同胞兄弟,吕望也没有发怒,依旧平静地做着手边的工作。
他和自己的纨绔兄弟不同,吕望承担着整个公司的重要职务,自然要为公司利益负责,程美枝见他的时候,他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开会。
这样都还能有时间操她,也只能说是精力旺盛。
想想他每次操人那股狠劲,程美枝都觉得这样下去早晚要榨干他,她不希望自己年纪轻轻就没了性福,买了几盒补药堆在他面前。
吕望盯着她还一会,这次他把程美枝操得下不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