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吕闫不情不愿地打个电话让人送来一堆物资,也叫了个厨子来。
他上下打量着程美枝松散的衣服,从她的脖子到小腿,怎样都不满意,“你去给我把衣服穿好,这样像什么话。
”
程美枝不知道是听见没听见,过了好久,才换了身他要的“保守的”“安全的”衣服,不过脚上还是松软的拖鞋,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。
她还指望着吕望给她发点钱,顺带甩掉吕闫这个黏人精。
当然,要是能够看看吕望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破裂,也是再好不过。
……
程美枝觉得,男人是最容易发神经的,这没过多久,吕闫又焦躁不安起来。
从沙发上站起来,又坐下去,反反复复,怕是要把地毯摩擦生热。
最后,他歇斯底里地捏着程美枝的手臂:“跟我走,今晚不待这了。
”
程美枝甩开他,“你有病吗?你该走了。
”
“你真的要等大哥过来?你就这么希望他过来?”
程美枝推开他,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修指甲,“不然呢,你就是让我走我也不走了,我就要待在这,你们不是要我陪你们好好玩玩吗?”
这一回似乎真激怒吕闫了,他居然很硬气地摔门而去,没有一点回来的征兆。
程美枝被摔门声震得差点磨坏了指甲,发挥她那矫情的本事,骂骂咧咧:“神经病呀。
”
吕闫怒气冲冲地走了很远,拿出车钥匙,刚刚摁下去,便反悔了。
他凭什么走?凭什么便宜大哥?便宜这对奸夫淫妇?
他还真不走了,自己也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给他们挪地方,用完就丢。
可他也不能去大张旗鼓地敲门,短暂思索一会,他从灌木丛钻进去,鬼使神差地来到了窗下。
他也不是想偷听,只是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,程美枝是不是在跟自己说气话?毕竟大哥也不是那种急色的男人,两个人看着其实没什么火花。
今天白天他发消息旁敲侧击地试探的时候,大哥也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,可不像刚刚浓情蜜意完。
他蹲一会,腿都麻了。
好在总算听到了大哥的停车声,车上下来的照旧还是他的助理,而吕望甚至没有换下公司的衣服,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