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脸面膜。
吕望没处躲,也只能继续维持他的仪态,“程美枝,你觉得我是来陪你玩游戏的吗?”
“不是,我就是想看看,你有多变态。
”程美枝贴着他的袖子,嗅嗅,闻出他衣服上的香水味:“还挺好闻,你喷的雪松吧。
”
吕望便没一点心思了,“你是故意的,程美枝,你在恶心我。
”
“我以为你喜欢主动的。
”程美枝很无所谓。
喜欢主动的是一回事,吕望不是不喜欢主动的,可像程美枝这样,从头到尾用最糟糕的体验来膈应他的,倒是头一个。
他算个讲究人,自然不可能将就。
他暂时放弃了和程美枝继续一步的想法。
但程美枝已经亲到了他的下巴。
那种冰凉的,湿漉漉的黏腻感沾到吕望的皮肤上,他几乎是一瞬间站起来,厌恶地擦拭着。
程美枝知道他有洁癖,于是变着花样。
吕望其实不喜欢肢体触碰。
他更喜欢掌控别人,而不是把自己拉到和对方一样的位置,彼此贴合。
他站起来去洗手台擦拭的时候,程美枝又跟八爪鱼似的,黏在他身上。
“你嫌弃我?”程美枝咄咄逼人。
他是挺嫌弃程美枝碰他。
他不让碰,程美枝偏要对着干,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,轻轻撕咬。
他似乎微微颤抖,等程美枝反应过来,他就已经把她打横抱起来丢到床上,把自己的手擦了一遍又一遍。
他不喜欢这样湿漉漉的触感。
她被丢在床上也不恼,身体蜷缩着舒展开,肩带从两条白皙的胳膊滑落,挂在臂弯处,一身皮子白得晃眼。
被子是深色的,越发衬她娇嫩。
程美枝像条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美人鱼,眼珠子里满是好奇的端详。
她还真没见过吕望这样避如蛇蝎的男人,“有这么夸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