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都不要脸地承认了,那从此在程美枝心里,他就是一条狗的地位。
程美枝最恨别人看不起她。
她恨左南,恨大哥,恨整个左家。
她有的东西太少了,就算有个对她来说不值一提的儿子,也不是属于她的。
程美枝就算不要那些钱,她肚子里揣的肉也不可能是她的。
天塌下来压死人。
……
两个人出了一身汗,程美枝终于可以解开手上的胶带,舒展发酸的手腕。
而吕闫穿上裤子,蹲到路边抽了根烟,他本来已经戒烟一阵子,可惜最近又犯了。
程美枝用纸巾擦擦黏腻的下身,洗澡的冲动更旺盛。
“你穿这个。
”吕闫从后座的口袋里翻出几件衣服丢到程美枝赤裸的身上,程美枝一看,几条新裙子,连吊牌都没剪掉。
她一挑眉:“专门买啦?”
“你想多了,之前给你买了一堆新衣服,你也穿不完,我随便带两身。
”他似乎在嘲笑程美枝自作多情。
不过程美枝没再接话,她拎起裙子比比。
她买的裙子都剪掉了吊牌。
男人就是矫情。
“没有内衣。
”程美枝不大高兴,“你把内裤给我撕坏了。
”
吕闫抽完烟,散会烟气,回到车座上嚼着口香糖,“就这样,爱穿不穿。
”
结果他还是把外套给程美枝罩上。
他跟自己说,犯不着给自己戴绿帽子,再恨程美枝,也没必要让她被别人占了便宜去,这才不是因为程美枝。
“怎么回去?”
“我打了电话。
”吕闫自然有的人来接他,程美枝不再过问。
当然她也没法离开,吕闫既然找到了程美枝,是必不可能轻易放过她的。
他绞尽脑汁地想要一雪前耻,在他的恨意彻底散去之前,是不能放走她的。
车队上了山。
程美枝瞧见一个黑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