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碰,处处秉持着他保持距离的态度。
这种男人,程美枝恨得牙痒痒。
她不怕人家贪图她美色,就怕跟左若观一样性冷淡,她都不太确定左若观是那里出了问题,还是嫌弃她这些年跟别人睡觉。
总之不管怎么样,她感到了自己的魅力被否定。
这让程美枝很不爽。
“左先生说,这些天您就待在酒店里,希望您不要让他操心。
”梳着背头,看上去打扮考究的助手如实转达了左若观的金口玉言,连眼睛也不眨。
仿佛看不到程美枝那张漂亮的脸。
程美枝觉得,左若观身边的人也跟他一样性冷淡,为什么不看她呢?是她不够好看?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程美枝脸上还是仪态端方地笑着,盯着这个格外年轻的助手,“我之前没有看到过你,我记得大哥身边的得力干将是个哑巴。
”
左若观身边有个厉害人物,程美枝就看过一眼,是个看上去就没什么存在感的男人,倒不是模样问题,他有张英俊的脸,可惜总是不会做任何引人注意的事情。
后来程美枝听说,这是左若观手下的能人,只不过是个天生的哑巴。
现在站在她跟前这个年轻人又是另一个。
二十多岁,白白净净,脸上没有什么初出茅庐的内敛。
他听着程美枝的问话,仍然眼珠不转,咬字刻板,“我姓贺,那个哑巴是我哥哥。
”
“啊,姓贺。
”
“贺瞻。
”他提起自己的哑巴哥哥也没有任何不悦,程美枝都不知道他会不会发脾气。
他站得像棵松,衣领扣得严严实实,连同袖子也是扣好。
程美枝一心要勾搭人,自然语气好很多,不摆她那副豪横劲,笑得可是温柔:“真是好名字,我一听就觉得厉害,你们是什么时候跟着大哥的?”
贺瞻还是无动于衷:“无可奉告。
”
他可真是滴水不漏,程美枝心里有火气,左若观她勾搭不了,还不能治治他身边的虾兵蟹将吗?她还不信一群人都跟苦行僧似的,不然她脸往哪搁,她就在这里把场子找回来。
“跟我不用这么严肃,放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