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试试这个,他们家的芝士热狗味道很好。
”吕闫拉着她到门口的小桌坐下来,程美枝有点不自在。
以往他都是把自己往高档的地方带,程美枝也觉得他就喜欢纸醉金迷。
她讲究地咬了一小口。
很配合地夸他:“你热吗?刚刚你排了那么久,你对我可真好。
”
吕闫是把她当做自己人了,不然不会拉她来做这么没有逼格的事,谁能有这个待遇?程美枝混了这么多年,也知道这意思,吕闫开始用心了。
“不说这些,你要能往心里记着我就感恩戴德了。
这家开了五年了,我之前飙车来这里吃过一回,之后就一个人过来。
”
“他们不陪你过来?”程美枝问。
“那样就不酷了。
”吕闫特地强调了这个“酷”字。
受罪可以,端着可以,就是不能丢了这个格调。
程美枝没觉得他酷过,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屁孩,没见识过社会黑暗,也没懂什么人间疾苦,除了爹妈给的好出身和基因,那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行吧,你耍酷就算了。
”程美枝嫌这玩意吃着油腻,她不想发胖,伸手把手里的热狗递到吕闫嘴边:“来,张嘴”
吕闫还没被人喂过饭,有点傻眼。
楞楞地看着程美枝,无意识地张嘴,她就把食物塞得满满当当,他也只好顺势咬了一大口。
这动作导致番茄酱沾到嘴边,他拿纸巾反反复复擦拭着。
程美枝觉得自己像是在投喂一只大型犬。
“你吃我的。
”
吕闫一瞪眼,他眼睛本来就大,黑白分明的:“我妈都没这么喂我。
”
“爱吃不吃。
”程美枝讲。
“行,我吃。
”从那天他正儿八经表明态度以后,程美枝对他可跟以前不太一样,也不说上到底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。
以前程美枝跟他说话那都是娇滴滴,笑盈盈,女人中的女人,可现在,她一脸不耐烦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