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吕闫不说话了。
程美枝这么漂亮,又很穷,总有人变着法地勾着她。
“我以前不是没做过事情,我以为只要我努力些,别人就会高看我一眼,可还是被人看不起。
后来我就想明白了,无论我做什么,他们就是看不起我,这不是因为别的,只是因为我穷,他们觉得我一副穷酸样。
”程美枝压着胳膊靠在吕闫的大腿上,微微晃动脑袋,“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。
”
先前的吕闫也看不起程美枝,他觉得程美枝是个拜金轻浮的贱货,越是喜欢,越是觉得程美枝不自爱。
可现在,吕闫已经过了这个阶段。
程美枝到底是个人,他就是喜欢程美枝。
他要睡人家,还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,那不都自己犯贱。
“到床上去吧。
”说起这些,程美枝似乎兴致不大了。
吕闫恐怕问错了话。
他抱着程美枝往床边走,两个人一起滚进柔软的被铺里,程美枝的胳膊绕在他的脖子上,那股酸甜的柑橘味随着肌肤温热的馨香沁人心脾。
又白,又软,身段丰盈,该饱满的地方可是没一处不足。
彼此亲吻一会,他的手掌向下摸到她白腻的大腿,勾起裙边慢斯条理地上滑,往那神秘之地钻营。
吕闫指尖一探,弄得程美枝娇喘吁吁。
她有一双饱满雪白的胸脯,吕闫想起剥了壳的荔枝,山峰上的殷红随着呼吸轻颤。
他将整个脑袋往她的胸前倚靠,深深陷入这片柔软里,能听到程美枝急促的心跳,他感到一种安全感。
直到她彻底湿润,吕闫才抵入她的身体。
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要破体而出,程美枝像是毒物,浑身都让人上瘾。
他一次次在她的身体里冲刺,理智彻底被兽性取代,他只想做爱,和程美枝一直做下去,即使她求饶也好,他都要将身体里每一滴精华射进她的身体。
吕闫不知道自己今晚荒唐了多久,他大约记得自己射了一次又一次,用坏了几个套子。
直到一滴不剩,身体里的野兽完全释放。
可惜程美枝没一点娇弱的模样,她裹着被子,靠在枕头上慢吞吞地吸烟。
吕闫瞧见,二话没说,劈手夺过来:“抽烟不好。
”
程美枝一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