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没有回答他无意义的问题,只是抬眸淡淡地看着他:“刘红雨正在你隔壁的屋子里做笔录。
”
“刘红雨?谁?”那男人问完之后过了片刻突然了然道,“哦,我想起来了,就是那个活下来的丑丫头片子,嗬,马有失蹄,人有失手,让警官见笑了。
”
听着他一副把受害者当成自己战利品的样子,坐在莫君弈旁边的记录员忍不住皱了眉,莫君弈却毫无波澜:“关于刘红雨,你有什么想交代的?”
男人阴险地笑了笑:“
我就算全交代了,没有证据,你们能拿我如何?”
“这就不用你多虑了。
”莫君弈敲了敲桌面,“况且你怎么确定我们手里没有证据?”
男人冷笑道:“已经过去几个月了,还能剩下什么?而且那黄毛丫头要是有报警的能耐会等到现在?”
莫君弈眼神异样地看着他:“这么说,你是承认了?”
男人不以为意:“承认啊,但有用吗?哈哈哈哈,老子就喜欢看你们这群条子拿我没办法的样子。
十年前,老子不过就摸了一个女人的屁股,你们警局一个母狗把老子打的差点半身不遂,不过现在怎么说?世道变了,你们再动老子一根手指试试?”
记录员听着他口中的污言秽语,写着写着便写不下去了,拍案而起道:“你他妈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!”
然而他的愤怒只是让嫌疑人笑得更加张狂,莫君弈坐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,直到那人感觉到不对停下来,他才抬手将记录员拉了回去:“笑够了?”
嫌疑人下意识觉得不太对,便带着戾气看向莫君弈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来通知你一声。
”莫君弈说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,“刘红雨几个月来一直保存着事发当天的衣物,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将你绳之以法,所以恭喜你,求仁得仁。
”
说着他转身离开了审讯室,随着他踏出屋门,门后骤然爆发出了一声悲愤到极致的嚎叫。
熬了无数个夜晚,排查了数不清的疑点,面对逝去的死者,可能这一刻勉强算得上唯一的慰藉。
莫君弈走到隔壁门口,等待着里面的笔录结束,就在此刻,他的手机突然传来了收到消息的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