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雅娴不停的哭着求着,很快就把一张脸哭的跟鬼似的了。
墨寒枭无动于衷。
宋北棠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了,陈雅娴的一些话,让她脑袋里面有种什么快要炸开的感觉,突然一些细小模糊的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,好像一个卑微又可怜的小男孩,双手趴在窗口,朝着外面某个期盼的看着。
宋北棠还想再多看些,那画面却一下子就不见了。
而她刚刚想起来的这么一瞬间,脸色不出意外的,又白了几分。
墨寒枭一把握住她的手,他时刻都在观察着她的脸色,在第一时间觉察到她不舒服之后,立马就想带着人离开了。
他自己后续还需要再去泡几次药浴,但是都是背着宋北棠悄悄进行的。
“云翼,让陈雅娴跪满二十四小时。
”
“是,枭爷。
”
云翼的声音传进阁楼,陈雅娴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就呆住了。
她想起来了,她把墨寒枭丢进这个阁楼的那第一晚,她就让他跪满二十四小时,不然就不给他饭吃,也不给水喝。
陈雅娴心底的恐惧无以复加的扩散,她突然就意识到,她绑架宋星河来威胁宋北棠的做法是个错误的。
“我要出去,我要出去。
”
陈焱冲到门口,不停的拍打着房门,可是他的力气逐渐变小,到最后眼睛一闭直接晕倒在门后。
“开门,开门,墨寒枭求你了。
”
陈雅娴彻底慌了,陈焱就是她的命,她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有事。
可是不管她怎么喊怎么求,外面都没有一点声音在传进来。
墨静悠已经从楼上滚下来了,她跌倒在陈焱身边,她情况比陈焱还要糟糕一些,因为她喝了上面的那瓶水。
而那瓶水,是陈雅娴专门为宋北棠和墨寒枭准备的。
她想害人,却不想害人不成反害己。
她的一对儿女,下半辈子再也不可能好了。
墨寒枭当初所承受的痛苦,会加倍还在陈焱和墨静悠的身上。
阁楼外,云翼带着人守着,墨家外面一片风平浪静,陈雅娴定下这个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