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又来了一辆警车,呼啦啦的从车里下来了四个人。
正跟周储较劲儿的这名交警见到来人,气势顿时上来了,板着脸,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,道:“我有权暂扣,这位先生麻烦您下车,配合我的工作。
”
周储不甩他,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到了爹是警厅的一个哥们,把车窗一摇,简短的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一下,那哥们听完给了一串电话,让周储找这人,只要提他的名字就成。
周储道了谢,说改天请吃饭后挂了电话。
之后按照那串电话拨了出去,寒暄几句后,那人道:“你把电话给扣你驾照的巡警。
”
周储这才降下车窗,晃着手机,示意那交警接听。
那交警见状,同不远处的同事对视了下,才接过电话,电话里的人不知说了句什么,他拧起了眉,道:“好的,李处,嗯……”说完把手机还给了周储,转过身,背对着周储,小声骂了句,“靠。
”
周储道了谢后,挂掉了电话。
手肘拄在车窗上,得意地翘着嘴角,瞅着车外的几名交警,道:“通知,我的驾照。
”
那交警登记完,还给了周储。
周储接过,欠抽的还说了声,“谢谢。
”
这起事故很快定了下来,周储只要赔偿前面车辆的维修费,前面的负责再前面的,以此类推,撞得谁就赔偿谁。
其实也就周储撞得那车主知道怎么回事,他就说是周储撞了他,他撞了别人,但被他撞得人才不管他是不是被别人撞得。
谁说谁有理,可又都没理,有些事情,就是说不清楚。
周储看着乐呵,心情好些了,甩下钱后,走人了。
路过海鲜市场,买了几斤螃蟹,打算回家给他哥煮了吃,心里打着小算盘,寻思着少挨点皮肉之苦。
跟周淳单过的这几年里,他倒也会做些简单的吃的,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