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成为丧尸,也好不到哪儿去,患了黑疽的人无药可医,死得非常痛苦。
而因为脑部也被病毒侵袭,到后期也会成为疯子,比起丧尸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”
褚涯敏锐地察觉到了关键点:“您的意思现在还有黑疽?”
刘院长深吸了口气:“二十年前只是一次大爆发,但黑疽其实从未消失过。
在克科镇有一家医院,不接受其他病患,只接受黑疽病人。
不管是深渊还是云巅,平民抑或高官,只要得了黑疽,都会被送进那座医院。
最近两年,那医院的黑疽病人多得都快装不下了。
”
“那么……”褚涯感到了一丝紧张。
“云巅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来深渊筛选,带走那些进入分化期的人。
而矿场至少有三名进入分化期的哨兵向导没有被筛选到,因为每次云巅来人,他们都会找地方藏起来。
”
刘院长伸手抹了把脸,声音有些颤抖:“我听到他们说,云巅已经有不少人患上了黑疽,但没有送到克科镇医院去,因为他们可以给自己延缓发病的时间。
”
“怎么延缓?和进入分化期的哨兵向导有关吗?”褚涯哑着嗓子问道。
刘院长很轻地点了下头:“据说哨兵向导在进入突破的前一刻,体内会产生一种精神能量,将那种精神能量抽进黑疽病人的身体,可以控制他们的病情。
”
褚涯只觉得背心发寒,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:“那被抽走精神能量的人会怎么样?”
“你觉得会怎么样?”刘院长抬起头,眼睛发红地看着他,“我不是哨兵向导,但你是,你觉得他们的精神能量在突破时被全部抽走,会变成什么样?”
褚涯在脑中想象着那可能的后果,两只垂在身旁的手暗暗攥紧。
“你为什么要沈蜷蜷给我带了那一句话?你都知道些什么?”刘院长问。
褚涯吸了口气,哑声道:“我之前去参观福利院时,见过两名被云巅带走的小孩儿。
后面我被抓去白堡时,在白堡监牢里也看到了他俩。
”
“白堡,白堡,他们居然被关在了白堡……”刘院长脸色白得吓人,嘴唇也失去了血色。
两人都沉默下来,屋子里一时非常寂静,直到隔壁屋子传来沈蜷蜷的喊声:“你们要我陪你们吗?要我陪你们吗?”
褚涯如被惊醒般,有些艰难地开口:“刘院长,如果白堡真在做那种实验,那我父亲知道吗?或者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