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特别多。
人都哪儿去了?他们准备放火了,书院的人却一个不在?”
音昆一个闪身倒入墙后,时书忽然明白:“读书人都在前院和旻兵生死搏斗,注意力被吸引,才留给了音昆大规模纵火的机会……这个音昆!”
歹毒!
鹤洞书院极其庞大,并非一处纵火便可烧光,这音昆表面在前院杀人引起对抗,实际背后准备四处放火。
时书转身和护卫商量:“留两个人跟我,你们赶紧去通知前院的人取水,分散开,不然一旦四处起火,来不及扑灭。
”
“是。
”护卫中有人折返。
另有护卫兵分几路,开始搜捕书院内的旻人以防止放火。
时书带着两个人,匆匆往前跑。
再往前,已看不到音昆的身影,时书凭借印象往屋檐下的小路一折
猛地,眼前伸出一把刀来,如果不是时书一下躲过,险些没入体内。
时书摔倒在地,护卫快步绕过追上,听到音昆的一阵狂笑,背影正在迅速消失。
“这个疯子,神经病……”时书冒出冷汗,片刻犹豫后,再追了上去。
-
另一头的东都城池内,屋檐交叠,佛塔伫立。
东都集市三千繁华,茶肆放歌之声,画舫宴乐之声,新声巧笑,一切湮灭,陷入沉沉死寂。
一匹匹飞马疾驰而过,喝令“回家关门闭户,违者格杀勿论!”
骑兵与道路尽头的禁军厮杀,尸横遍地,淡淡的阳光照在眼下的城池。
谢无炽纵马疾驰,冲天杀气。
东都之围,不过一合便被拿下,骑兵、步兵正朝皇城黑压压蔓延而去,像沸腾的水。
百姓跪在地上,诚惶诚恐。
密密麻麻的头顶,跪满了道路两侧,将头颅磕在地上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谢无炽骑马而过,身后跟着数万军队。
军队经过相南寺,忽然,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