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书:“不好意思我又忘了你不吃零食。
”
谢无炽:“没事,我会回答到你记住为止。
”
“……”
这该死的温柔。
暖阳映照在秀丽的山道,时书伸了个懒腰,在马背上活动身子:“我说,被音昆踢那两脚都多久了,你还时不时来接送我,有必要吗?我多大人了?”
谢无炽:“今天巡仇军军屯。
”
“…………我靠你不早说。
”时书拽来缰绳,一甩马鞭,绝尘而去。
马匹在春天的田野间穿行。
时书跳下马来,眼前是一片绿油油的屯庄,漠漠水田飞白鹭,军屯开垦过的土地接连成片,土堆整整齐齐,种上了小麦或者水稻,绿油油的叶子飘扬。
田边放着几只篮子,篮子里有水,饼和干粮。
几架水车,正将渠沟里的水源源不断导入田中,有人正在种水稻,栽种瓜苗,还有人扒拉出几只螃蟹和泥鳅,准备中午炖汤喝。
“种田了种田了!我先悄悄说,谢将军今日要来巡视,别被他看见了。
”
宋思南:“来呗,试问,哪个军屯有我们仇军营打理的好?该种的都种了,不怕。
”
一块田正在开辟中,打捞水草,时书跳下水去,将渔网放到四个角上。
谢无炽被人簇拥沿道路走近,时书正捧着一堆绿草,踩着黄泥,显然很是开心。
时书一见到谢无炽,挥手示意。
谢无炽的眉眼被春日暖阳映照,移开目光,四下查看。
时书将水里的芦苇全放到岸边,坐下喝了口水,只看见一匹飞马,迅速从绿野中疾驰而来。
“驾驾驾!”
时书一看见马,脸上笑容消失。
这匹马上的传令官手持羽毛信,高喊“军务!让开!让开!”,显然,这是一匹传达紧急军情的马匹。
一看到这种马,时书就知道,有地方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