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炽:“这纸扎人像古代成亲的迎宾人,过去了就不怕了。
”
时书往他怀里拱,手上拿着丸子,有点耳热,但周围没有人,谢无炽好像也很喜欢这样抱他。
时书埋在他怀里,一脚踏进了寺庙里。
时书顺着他往上爬,露出眼睛,到庙里后静坐下来。
寺庙内只有蛛丝,佛像,颓圮的梁木,飘荡的丝带,一派死气沉沉的败落之相。
时书小心翼翼牵着谢无炽:“怎么没看见血迹和刀砍的痕迹啊。
”
谢无炽:“有些东西越传越神,实际上也许什么也没有。
”
时书松了口气,坐下,见谢无炽捏了下眉心,神色似有疲乏。
时书反应过来:“你最近很累吗?”
第124章
“为什么这么问?和累也许无关。
”
谢无炽在这片空荡的寺庙里,四下张望。
残迹磨灭。
时书:“我觉得,你从旻区回来后,天天忙着整军,修筑武备,收割粮食归仓,一直不太开心。
”
四壁除了纂刻经文,还有异闻传说。
谢无炽不答反道:“这面墙壁上,记录着这样一个故事:某个王朝争权对抗时,一位废太子的后人被征召入宫成为了监国摄政王,夙兴夜寐,诚心为民。
”
时书靠在石椅上:“怎么了?”
“这摄政王身患眼疾,一旦忧劳甚剧便会失明。
但后来异族入侵,摄政王仍然亲征战场,保家卫国,与爱人同舟共济。
只是得胜之日,累到眼疾复发,却被奸臣迫害,抢了功劳不说,还诬陷他要造反。
”
时书:“哦?后来呢?”
“后来,他双眼失明,在寒冷的异地逃亡,随军的发妻带他四处求生,吃过糙馒头,也住过最简陋的客店,还藏在别人府邸中靠妻子卖画谋生,尝尽心中苦楚……所以再与军队汇合后,开始了复仇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