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稳住下盘,深呼吸了一下。
“彭!”来福撞到他怀里那一瞬间,时书说了声“卧槽”,整条手臂直接麻了,往后翻滚一周半,连人带狗摔在丝瓜藤下。
老子惹你没?
时书在一阵七零八碎的疼痛中用力抱住来福:“来福!好狗!来福!”
痛痛痛痛痛痛!
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!
“旺旺旺旺旺旺!旺旺旺旺旺旺!”
小书啊小书啊!小书小书小书!
旺旺旺旺小书!
时书:“来福来福来福!”
时书抱着来福艰难爬起来,看见两个黑漆漆的庄稼汉走近,问:“这谁啊?”
杜子涵摘下草帽:“时书你什么眼神?”
时书:“我靠,是你子涵,变化太大没认出来,不好意思。
”
杜子涵:“你到田里收两天苞米试试?”
时书忍不住一阵爆笑,杜子涵把草帽一摔,猛地走过来拽他的衣服:“你死哪儿去了,三个月,我给你写的信一封没回,好不容易寄回来一封还有英语,写的就是你差点英勇就义的故事,我看看!”
“哦对对对!”时书和谢无炽上床,衣服都没脱这么快过,“快看我的后背,男人的标志,伤疤。
”
脱了小半截:“哎,不对。
”
时书把衣角扯下来,若无其事:“过几天再给你吧,最近不太方便。
”
杜子涵:“我已经看见了。
”
时书:“…………”
时书和一旁的宋思南打了个招呼。
杜子涵一脸欲言又止:“我说,小伙子沉稳点吧。
”
时书:“……”
时书:“总之,情况就是你看的这样。
”
几个人乱七八糟说了一会儿话,时书把种子搬下来,让他们种下,顺道去看了看先前被时书救回来的那母女。
小女孩从绿叶里抱出个瓜,也不认识是什么,往时书怀里塞。
这一家人看到时书都很高兴,拿筐装了许多瓜果,都是那晚时书背着她们,一起背回来的。
时书拿出新的种子:“你们在这里住的习惯吗?”
那个女人走路一瘸一拐:“习惯,谢大人对南逃来的遗民好。
”
对他们好,才有人心思归,其他人才会归附。
时书:“习惯就好,这些种子可以种下,说不定能有新的收成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