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绵温柔地,延长着谢无炽的快意。
“那时候……你的心很硬,我有很多手段,但在你面前一筹莫展,以至于连话都不会说,我从来没有这么失去价值感,自怨自艾,失去自我认同,以为坚不可破的自我一直处于崩溃之中。
”
谢无炽骨节分明的手按住时书的细指,注视他的眼睛,道,“……不要松开,我喜欢你碰我这里。
你碰我的时候,我感觉到你爱我。
”
时书知道,谢无炽的性瘾,对亲密关系的异常癖好,和开放的性观念。
时书心一直很乱很乱,不知道说什么,他听着谢无炽的话,理解他曾经的痛苦。
时书并不放开手,想起第一次和他见面:“那时候,我第一次来你的行辕找你,经过层层通报才见到你,等级分明,你位高权重,对我也很冷漠。
”
谢无炽:“我也有恨你的时候。
”
时书呼吸加急,谢无炽转了下话题,道:“……我现在还很有兴致。
再玩重一点。
”
轻声的祈使。
时书咬牙,加重着手上。
谢无炽道:“大盛府的风雪夜,我有多恨你,如果不是被闯入的护卫救下,手腕已经断裂。
那时候不顾一切说过我爱你,你却踩在脚下,什么也不管。
”
□*□
时书:“你伤了多久才好?”
“半个月,皮肉的疤痕却一直不退,看到它,那个夜晚便会在脑海中复现。
后来伤口不再疼痛,心里的感受却逐渐变重,我整宿整宿睡不着,所以只能转移疼痛。
”
时书不自觉攥紧手指。
快感猝然,谢无炽眉眼一瞬失神,随机恢复焦点,用他充满煽动和诱惑的嗓音说:“喜欢看我这幅样子吗?你可以控制我,用你的手,我给你看我的任何一面。
只需要你动手。
”
时书抚他的脸:“谢无炽。
”
说不清是心疼,还是什么情绪。
谢无炽有病态的地方,也曾经因为病态,被他伤得更深,所以他让时书心疼。
吻在一起,气息纠缠,时书坐到他腿上,一只手抱住他久经锻炼像狼背的肩胛骨,另一只手上下抚慰着他。
他和谢无炽吻着,谢无炽气息有些混乱,时书从未想到过的亲密,以及爱欲,扩散在一切空气中。
慢慢的。
“啊……”
□*□
谢无炽抚他的脸,洞察一切的双眼和他对视:“和我做爱爽吗?”
时书:“嗯……”
谢无炽微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