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书和他躺到床上,按照这几天谢无炽字字教导的,一边亲他的部位一边提供语言上的赞美,终于,到了天色逐渐昏暗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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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匹马,一盏骄阳。
平林漠漠烟如织,天似穹庐,笼罩四野。
时书小跑几步走在前面,草原上踩着有些刺脚,是被反复咀嚼过再长出来的枯黄草茬。
马匹有人牵着,时书和谢无炽一前一后,衣衫拂过草地,时书道:“好多马匹和羊群。
”
时书兴冲冲跑到高处去看,看到了定牧的聚落,人群用五颜六色的彩旗围出城寨,代表这里有人居住,再用木头搭建起房屋,来往的女人们脸色绯红,勤奋劳作,小羊小鸡小狗到处跑。
时书说:“风景好漂亮,公费旅行了。
”
他和谢无炽往前走,路过人家,一只狗冲出来旺旺大叫!时书惨叫一声连忙往谢无炽身后躲:“啊啊啊啊谢无炽救救我!”
“秋高马肥,正是北虏逞骄之时。
”
谢无炽护着他,道,“夏秋两季,是他们一年四季最宽裕的年份。
”
“懂了,北旻撤军时也要接近秋天了。
”时书正好奇地东跑西跑,东摸摸西摸摸,“我们今天出门考察这一趟,算是来对了。
”
时书走过定牧的村落,看见家门前晾晒着肉干,瓦罐里装有腌菜,晒干的香菇,门上挂着牛头羊皮,此时,屋子里传出炊烟,似乎在煮着食物,淡淡素素的香味。
时书:“他们在煮什么?”
谢无炽:“小米,白粥。
以前旻人只吃肉和奶,直到汉人的习惯传过去,他们也吃起粥菜来。
”
谢无炽指着那些坛子:“他们做的腌菜和腌肉,盐和香料也是从汉人处贩卖的。
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
”
谢无炽道:“以及衣服的形制,家里的木凳等用具,长达百年的交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