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部分把握,未来虽有不确定,但在掌握之中。
偶然的危机和冒险,只会增长他的趣味性,越发让他确定自己的天命之身。
不过,撒手让时书去干,却会严重焦虑。
熟悉的症状,身体有些疲倦,精神却高度亢奋。
谢无炽一直没睡着,中途起来喝了药,直到夜色昏黑,时书揉着眼睛坐直身。
看到天色的下一秒,时书“卧槽”一声便往床下跳,被谢无炽截获:“别着急,药我已经喝了。
”
这房间十分窄小,时书折了回来。
谢无炽侧身躺着,时书半蹲下身:“那你饿了没有?下午也没太吃饭。
”
谢无炽:“有点饿。
”
时书:“那你想吃什么,我看看能不能找到,给你买去。
”
谢无炽想到下午那碗面,撑着枕头:“要是回家了,让你半夜下楼给我买烧烤,去吗?”
时书擦了擦不存在的汗,不是,最恐怖的对象还是来了。
时书到床边坐下:“看情况吧,我不是画大饼的男人,大概率会给你买,因为我脾气好。
”
时书伸手摸他的脸,谢无炽跟个皇帝似的,时书趴下来再问:“我去给你拿点吃的。
”
谢无炽:“你闲不住,身上一有了力气就得发泄掉。
”
时书:“啊?我可是很担心你饿哎。
”
谢无炽伸手抚摸时书的下颌:“和人谈恋爱,要会说甜言蜜语,控制和引导别人的情绪,有趣,逗人开心,但又张弛有度,花花公子一般都有这些特质。
”
时书被他捏着脸:“可我又不是花花公子。
”
谢无炽:“说几句情话。
只会饿不饿,热不热。
”
时书睁大眼:“我不会啊。
”
什么意思?
你喜欢冰冷无趣小书、北极不冻港是吧?
时书忍不住:“什么意思?你喜欢这样的啊?你说清楚,你喜欢浪漫是吧?你喜欢给你发小作文写十万字那种的是吧?说话!”
谢无炽凑近吻他,时书叽里咕噜:“好好好。
呵,我要生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