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降低,但这一路上仍然会有其他的危险。
走一步,算一步。
整整三天,时书和谢无炽都在高强度赶路,夜里也没睡个好觉,尤其是时书精神紧绷到了有些心力交瘁的程度,他和谢无炽现在最渴望的就是一张床,他俩好好的睡一觉。
但是,时书不能去订高端客栈的客房,按照他和谢无炽伪装的身份,只能订普通平常的借宿处。
时书东张西望,停在一家类似民居的小胡同,进门走过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,一间窄小的卧房,老板道:“水请自己打啊。
”
“谢谢。
”
老板一走,时书借了熬药的罐子煮上,在院子里踩了踩点,门内谢无炽正在整理包袱。
时书进去往床上一躺:“好啊,好!”
谢无炽:“好什么?”
“这两天睡石板真是睡够了,后背疼,终于有地方休息了。
”时书直起身,“谢无炽,你过来。
”
谢无炽靠近,时书便伸手去脱他的衣裳,整个上半身彻底裸了出来。
谢无炽抬了下眉:“怎么了?”
院子里人来人往,这小店客宿竟还不少。
时书扒开他的上衣,道:“衣服脱下来洗了,你没别的衣服,不过好在天气热,你就这么先裸着吧,等我处理你背后的伤口。
”
谢无炽道:“现在是下午,门外人来人往。
听说过吗?古代的人家,白天都不会关门。
”
时书:“为什么?”
“关上了门别人会想,青天白日的,这家人是不是在白日宣淫。
”谢无炽道,“你确定要关上?”
时书忍了两秒,转身一把挡住他:“别的我不管,门我关定了,不许你给别人看。
何况谁会认为两个男的要白日宣淫啊?”
时书上前去关门,看到了不远处伪装成路人同来店里借宿,正走到后院的辛滨:“……”
辛滨别开了脸。
时书和他错开视线,把门掩上,坐屋檐下熬起药来。
用的炭火,熬的时间长。
辛滨守在胡同口子,伪装路人表面在乘凉,实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