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坐在谢无炽的怀里,而他们身下用薄被简单铺开,谢无炽微弯着腰,将时书的身躯全部搂在怀里。
光影之下,那只手指没在一个泥泞之处,几番试探。
时书挨着他的额头,高烧似的耳背通红,说话断断续续:“谢无炽,你小时候吃了什么药?……为什么?我比你差在哪……”
谢无炽吻他唇角,指根轻进:“被我操也很好。
”
时书咬他:“我恨你。
”
时书只觉得这一切都疯了,在这个扭曲的世界,他埋头袭上谢无炽的喉结,想咬,但喝出一口气,轻轻地吻了吻他。
泥泞之处正被反复轻揉,徐徐吃入,时书的冷汗从额头冒出来:“不,不行……”
谢无炽停下手,抚摸着他的脸轻吻:“不着急,先习惯我的手指。
”
时书再咬他:“膏腴和羊肠,我一个都没带……”
“还需要很长的时间适应,今天已经很好了。
”
时书让他抱着,谢无炽便轻轻地刺着,像是某种趣味。
时书在他怀里拧起眉来,表情有些古怪:“谢无炽……你还要这样多久?”
“今晚还很漫长,可以一直放着。
”
时书俊秀的眉心拧起,似乎没脸大声说:“……你把这当玩具吗?”
谢无炽再吻他,充满情欲的热吻:“我很喜欢。
”
“……”
谢无炽的性欲旺盛,对这方面的兴趣持久且热情,时书趴在他怀里,本来便非常依赖他,可以容忍谢无炽的癖好,便任由他探究似的深入赏玩。
只是时书的脸一直很红,尽力忍受,也抱着他。
到了实在无法忍受时才道:“哥……”
谢无炽:“受不了了?”
时书说:“才不是,明天还要赶路,以后还有机会,让你玩的更深行了吧……”
谢无炽抽出手指,再吻上时书的唇,热吻让时书脑子昏昏的,像被麻痹一般。
等意识稍微清醒一些,谢无炽已将他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