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书看着眼前的漆黑的包裹,浑身僵立在原地,片刻后时书打开看,星眼下轻轻地叹了一声气:“想我时书笔直一个男生,竟然落得如此下场,堕落,堕落。
”
囊内放着三盒膏腴,晒好的羊肠,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味。
时书脑海中再次想起话本里的描述和图画。
面红耳赤,心跳加速。
门口林养春走的不远,听到他干瘪的中年音色:“见过大人。
”
“林太医,慢走。
”谢无炽的声音。
“!!!”时书迅速将包裹的绳子抽紧,像撇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,迅速藏到床内侧的被褥下压得严严实实。
门“嘎吱”一声被推开,谢无炽身上穿着雪白的丧服,头发让一条缟白的绸带系着,长袍及第,清正庄重,垂着的眼底下浓郁阴冷,大热的天气,刚从贾乌的院子里吊了丧归来。
谢无炽进了门便宽衣解带,脱去身上这一身繁冗的丧制服装。
时书急得冒汗,生怕被看到藏着的东西,转着眼珠东张西望。
谢无炽解开身侧的细带,视线停留在时书发红的耳尖:“房间里很热吗?”
时书:“不热啊,还好吧……”
谢无炽再看了眼凌乱的床褥,明显刻意的折痕,男友回避的眼神。
缓慢地走到床边来,剩下腰间的系带,道:“帮帮我。
”
时书的手伸出去:“怎么了?系的很紧?”
接着,猛然反应过来。
抬头,这果然是谢无炽的情趣之一,让他帮忙解衣服上的带子。
时书手指头开始拐弯:“有这么难解吗?”
彼此的距离变得很近,谢无炽身上刚晒过太阳的炙热气息袭来,宽肩窄腹,带子正好别在腰腹的部位,随着轻微的呼吸,块垒分明的肌肉也在起伏着。
时书至今看见谢无炽的腹肌,第一反应还是雄竞:“怎么练的?”
不知不觉离谢无炽很近,半低着头,他洗练利落的胸口正对在眼前。
谢无炽只是皮肤薄,不算薄肌,很明显的强悍修长的线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