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说什么好时,谢无炽又道:“而且你像小狗。
”
时书:“啊?我哪里像狗?谢无炽,我看你才像狗!”
“不信?”谢无炽送过一勺子饭。
时书张口输出,见饭来了,吃一口。
吃完“旺旺旺”。
谢无炽再喂一勺饭,时书吃一口,再叽叽喳喳:“你才像狗吧?对了,你说的狗是来福那种正常狗吧?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吧?”
谢无炽:“正常狗。
”
时书刚想再汪,又被一口饭塞嘴里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我怎么不信呢?”时书叽哩咕噜,“谢无炽,我知道你有特殊爱好,什么字母,角色扮演,还有其他的。
我才不会陪你玩呢。
”
谢无炽:“嗯?”
“什么主人,狗,强制爱play,调教,虐待,我俩在一起了我才不会陪你玩儿,变态!”时书小脸通红。
谢无炽暗下脸,摸他耳朵:“别说了,乖宝宝。
”
时书:“给你说硬了吗!”
谢无炽:“你有些了解我。
”
时书:“哇去,谢无炽,你真的很不要脸。
”
谢无炽指腹蹭他的唇,不停止。
时书接触到指尖的热度,谢无炽这副华丽的皮囊底下,全是炙热扭曲的爱和见不得人的癖好。
他不反驳,身份扭曲和异帜会契合他心里也许缺失的部分,越痛苦反而越在其中得到欢愉。
虽然现在的关系开放,人都追求性自由,但在信仰中往往禁欲,性关系几乎是原罪之一,可在其中窥见许多罪恶的端倪。
谢无炽正是如此,平日的外在表现理性聪明自若,甚至高雅,但脱了衣服便是扭曲的野兽。
时书叽叽喳喳说了半晌,谢无炽的指尖按在他唇边,并无过多表示。
时书抬起头,谢无炽漆黑的眼珠正看他,面上没什么情绪,鼻梁拓下几片银白的冷光,显然刺激到了他。
时书心里一顿,谢无炽算得上是病人,本来就不能用常人的看法去衡量。
指心很热,薄茧下透出克制的体温,纤毫之间,血液内疾驰的猛兽正被压制。
时书一下明白,不要轻易去挑衅他的兽性。
时书连忙咬住饭勺:“饿,吃饭。
”
谢无炽回过神,平静地收回了手。
如果真成为了谢无炽的伴侣,磨合后,在身体上也要满足他的需求,和他玩几乎是可预期内的事。
谢无炽对性的需求很大,爬床的话,满足他在床笫间的需要,也许更容易达到最终目的吧。
时书忽然想到这个,问:“谢无炽,除了我,还有人知道你的爱好么?”
谢无炽:“我爸妈也知道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