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躺着睡觉,时书视线中再看到他的手腕,夜里便不再缠着白纱,大剌剌地露出丑陋的伤痕来。
时书牵过他的手。
深夜凉快些了,时书抚摸他的手腕:“我一直想问,你是不是遇到我之前,也有这种行为?”
谢无炽:“在国外读高中的时候有。
”
时书:“为什么?”
“遇到的人,都没喜欢的。
”
“难怪呢,我知道你,看人像看狗。
”时书无意地摩挲瘢痕,谢无炽的手生的好看,骨骼粗大瘦削,骨节分明,那手指似乎生的很有力量。
时书一时兴起,一直抚摸他的手腕,直听到轻声:“时书。
”
时书:“怎么了?摸你的手腕不舒服吗?”
这些伤口,通向谢无炽心里的柔软处。
也许是被抚摸内心时的不安,让他不太适应。
时书有些头热,凑近,贴近他发烫的唇瓣。
谢无炽情绪平静后的眉眼冷淡,双眼生的太凛冷,如冰雪般寒,俊朗的脸也显得冷,被时书亲了亲。
谢无炽眼中似有闪动,看向他。
此时两个人都没怎么穿衣服。
时书忍不住,再亲了他一口。
谢无炽还挺好亲,哈哈。
时书亲他,谢无炽并未躲闪,直到时书伸了舌头,捧着他的脸吻了起来。
一会儿,时书气喘吁吁,谢无炽唇角也粘连着银丝,他眼角的欲色微浮,但没到方才按着时书时那么强势和性感。
时书看他这幅任凭亲吻的冰山模样,实在和他本人过于反差,没忍住再亲了上去。
时书紧紧握住谢无炽受伤的手腕,他便一动也没动,舌尖和时书纠缠,银丝也在唇齿间拉扯,辗转停留了好长时间。
“……谢无炽,你偶尔……有点乖。
”时书脸红。
谢无炽掠下视线,没有话说,取出手帕擦自己和时书的脸。
时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