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书就坐着,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知道谢无炽在生气,低头等他生了一会儿气了才问:“走了吗?”
谢无炽站了起身,猴子刚好喂饱,杜子涵把兜里的花生全抓到它口水兜里,摸摸它脑袋:“自己去玩儿吧。
”
东陵园据说是前朝某位妃子的陵墓,现在成了公园,阴气森森,一到夏天便是避暑胜地。
三个人边走边说话,跟逛街一样,走到一片竹林中。
杜子涵走在前面,回头时,时书和谢无炽已经牵上手了。
杜子涵抹了把脸:烦。
臭情侣。
时书也有点茫然,他牵了一会儿就把手松开,谢无炽的手太热了,容易出汗,不太自在。
只是一松开人好像又不高兴。
大少爷。
时书一扔下他后立刻开心了,在竹林里到处窜,一会儿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。
他和杜子涵乱跑,跑到一个高处的山坡。
谢无炽:“回来了,那是别人坟头。
”
时书跑下来,杜子涵吓得一阵惨叫。
不过时书很听话,每次跑一会儿就要回到谢无炽身旁,白皙鼻尖淌着汗水,唇红齿白,和他说几句话又抛开。
“狗才需要检验是否听话,人不需要。
”
谢无炽停在原地时,声音浮现上记忆。
“你明明最恨你的家人,但到头来又变成了同样的人。
对不爱的人践踏,对爱的人控制,检验,评断对方听不听话,不听话便反复训练。
”
“可以训出听话的狗,却训不出听话的人。
”
“爱在控制你,你吃尽苦头,却用它控制别人。
”
谢无炽的目光停住,他想起了在那座华丽的庄园,精心挑选的地毯,女人坐在沙发上向他招手。
也许是无数个日日夜夜,每天被妈妈叫去时,他的手心会发抖,处于应激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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