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的极限在哪里?
时书把东西收起,不过膏腴的盒子很小,类似人在冬天防止皮肤龟裂擦的面霜,时书先放在口袋当中。
往床上一躺,却怎么都睡不着。
躁动,躁动。
时书想到在白家屯塔楼内的谢无炽,白天清贵雅正,夜间则衣不蔽体,整个人也活色生香起来。
时书白净的脸浮出一层燥红,起床尴尬忙碌。
怎么办。
时书坐院子里看夜空。
谢无炽此时在写日记,看书?如果他去了狁州,是不是长时间见不了面?
要不还是行动吧。
时书翻墙往隔壁院子就是一跳。
眼下昏黑夜色,月光衬着暗淡的星光,屋檐隐没在夜里,假山嶙峋,怪石乱耸,谢无炽的院子后缀着一方观景林,林子内树影狰狞,柏叶森森,给人一种吊死过人的感觉。
时书往前跑,心里也在嘀咕:你去狁州多长时日啊……
时书跑得急,三五两下穿过,没曾想眼前却是一方沐浴的温泉池,热气缭绕其上,听见稀里哗啦的水声,月光照在迷蒙的白雾当中,时书看到了一袭熟悉的身影。
谢无炽坐在潭水中,单手撑着额头,乌发正从身上垂下来。
他似乎正在泡澡闭目养身,听到鞋底踩断树枝的动静,这便睁开了眼,漆黑的眸子蒙了层淡淡的雾。
时书“啊!”了声,停止不了往回跑,索性笑着上前:“我来找你,没想到你在这儿泡温泉,这泉水我还没泡过。
”
谢无炽倾过身:“可以来试试。
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时书低头走近,坐到一旁的石头:“我不泡了我刚洗过澡,我就想过来跟你说话来着。
”
谢无炽:“怎么了?”
时书:“这几天我准备跟林养春摆摊,他要在城里摆三天的场子看病,我帮他开药,这几天说不定不能及时接你下班了。
”
谢无炽:“是吗。
”
时书连忙说:“你放心,我差不多可以保证你下班时间,我能来。
你放心,我可不会因为林养春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