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“没有。
”
现在的谢无炽有清淡安静之感,不再说骚话,很难想象不久之前他俩在木寨中,搂抱着肌肤相亲,唇齿纠缠。
时书想到这里心口突了一下,问起:“你的事聊完了?”
“事议不完,处理了紧急的事,明日接着再议。
我听他们说你进了城里来。
”
“哦……”
时书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想到这个,道:“你手给我看看,你原来的纱布算不上干净,要重新处理伤口,你处理了?”
谢无炽探出手腕,道:“伤口重新处理过了。
”
时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,考虑要不要跟他道歉,毕竟自己主动亲的他。
但是!一想就很恼羞成怒啊,他以前怎么对自己的?亲一下就亲了,怎么还要道歉,有没有天理。
但是不道歉那不是变成谢无炽了吗?
时书不能深思这个事,一深思他逻辑不能自洽,情绪就会打结,变成一团乱麻,再把自己绕住。
要不还是装死吧。
装死,人生的快乐之道,可以逃避一切。
时书想了半天耳朵通红,才找到话题:“你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了,也不是什么大事,我走的时候也没觉得很难受。
你自己高兴比较重要。
”其实还是有一点难受。
谢无炽坐在床榻旁不知道在想什么,若有所思,听到时书的话,也显得心不在焉。
片刻后道:“好。
”
“?”
你干嘛说话一个字一个字。
时书:“真的好还是假的好?我以后会经常看你的手腕,最好别有新的伤口,不然我对你也没办法了。
”
谢无炽问:“你困了吗?”
时书:“还可以,不是很困,但是可以睡。
”
谢无炽:“你睡,今天恐怕也累了,我先不打扰你。
晚安。
”
说完,谢无炽站了起身。
时书伸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:“你去哪儿?”
“我不走远,隔壁的榻上。
”
时书心里有点想笑了,不是哥,你干什么呢?这么矜持?时书忍不住问:“为什么?这床挺宽,够睡我们两个。
”
谢无炽:“怎么了?你害怕吗?”
时书:“我害怕什么?”
谢无炽静了片刻,重新坐回床上:“我留下来,和你一起睡。
”
时书没懂这个拉扯,他想到木寨里的接吻心脏还会猛地跳一下,但这件事实在不知道怎么问起。
擦枪走火?意外事故?
真是意外事故为什么沉迷情欲地吻?真意外事故又舔上了是吧?明明当时意识算是清醒。
时书抱住被子,忽然感觉很悲哀:变成黄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