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书撑着下巴,火光在他白皙的脸上跳跃着,少年的轮廓骨感清晰但柔和,十分的清隽恣意。
时书拨弄火钳时,一不留神,把火拔到了自己身上。
杜子涵连忙帮他拍了火:“熄熄熄!我靠,你在想什么?!”
时书也吓了一跳,冷静下来:“我在想。
”
一想到谢无炽,眼泪又往下掉。
时书擦了把眼泪:“我一直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,原来他一开始是这么对我的。
但是他也很……他……”
时书拼命搓了把脸,把眼泪擦干净:“我在想,我要不要跟他说几句话。
”
杜子涵沉默了半晌:“他是喜欢你吧?”
时书:“我不知道。
”
杜子涵:“你自己想,决定要走了吗?那别说多了,对两个人都是折磨。
”
时书脸上的湿意被火烤干: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
”
两个人坐着时,突然,时书听到一阵欢快的狗叫“旺旺旺!”,猛地站起身来,来福被一个将士牵着带到院子里,一松开绳索,来福立刻朝着时书狂奔而来。
“旺旺旺!旺旺旺!旺旺旺!”
时书猛地接住他,抱在怀里:“来福!”
将士说:“谢大人让带来的狗,还有一筐猫,说是二公子养着的。
”
时书明白,转头看了眼杜子涵:“一骑红尘妃子笑,这居然轮到我了。
”
杜子涵:“有心啊,他怕你孤单,竟然让人从森州把来福牵了过来。
”
时书心下沉静:“正好,正好。
”
接近傍晚,远处的浓云暗淡下去,屋子内有下人升起了灶火,正在安排膳食。
这顿饭从下午做到现在,时书猜到会很丰盛,但看到有人欢天喜地端菜上来“谢公子,这是‘熏鹅’‘千里莼羹’‘醉排骨’‘狮子头’‘西湖醋鱼’……”说了一大堆的菜。
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