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都很忙,也许是这个缘故,莫名的陌生感反而加重了这种刺激。
时书有点受不了了:“……哥,你真的好骚。
”
你是懂怎么诱惑直男的。
时书的手白净,手指细长,被谢无炽包裹在掌心一点一点从锁骨,再放到胸口的位置,按上去,强有力的一下一下撞击着的心跳声。
谢无炽的身体果然很热。
时书被他掐着颈,露骨地勾舌尖深吻,发出濡湿的动静,头枕在草丛中,可以看见一点月光,但更吸引注意力的是手。
正触碰着他。
时书跟做梦似的:“谢无炽,我俩到底在干什么?”
谢无炽:“在交配。
”
“……”
“和哥哥交配爽不爽?”
歪日。
你真是什么都敢说啊。
时书被这句话震的头晕了一阵,等回过神,正让谢无炽掠起眼皮控制着,小口咽下他渡送过来的口水。
“我……”时书想爬起身,但身体被谢无炽固定住,直起腰,却正好方便了承受谢无炽更激烈的深舔。
“啊。
”时书让他吻得吐舌头,忍不住喘气,黑暗中谢无炽的侧脸的轮廓很冷,眉眼不知道长得像父亲还是母亲,天生的冷脸,有时候气氛似乎很狂热了,他这脸还高高在上冷漠得不行。
时书盯着他,有些不解,身体贴得很近,在这种缝隙中,他的手正压在谢无炽发烫的腹肌上。
“啊。
”时书头皮都快炸了,服了,谢无炽到底在干什么?
亲得脑子里有些麻痹,后脊椎发硬,湿乎乎的吻后,神智恢复清明。
“好了,够了,”时书说,“差不多可以了。
”
谢无炽:“我早想说,你的耐力就这样?不是体育生吗?”
时书:“啊?”
时书反应过来:“你还想说上了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谢无炽鼻尖碰着他的鼻尖:“再练练。
”
“不练,我又不打算找对象。
”时书说,“就这样,爱谁谁。
”
“不可以。
”
时书的话被咽回了口腔里,谢无炽又开始吻他,舌尖把话顶了回去,呼吸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