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为之,要杀朝廷命官!
至于和谢无炽有仇的谁?谁怕新政,就要杀谢无炽,那群占有肥田不想缴税的人。
时书把白粥喝光了,再喝了碗水,这大老粗转头睃眯着他俩,盯紧两人穿的绸缎衣裳和包袱,再问:“你俩要走哪条路?”
谢无炽:“也走大白岗。
”
“哈哈哈,好啊!”这人说完,和几个兄弟,拎着刀转身就走了。
等身影一消失,谢无炽付了酒钱,酒家瑟缩在屋子里不敢吭声。
谢无炽开口:“可否问几个问题,这伙人都是谁?在这里等着,要做什么?”
酒家只摇头,不吭声,片刻后看时书长得秀净生气,那女人悄声说:“你往前走,到岔路走小路,不要再往上走。
”
下一秒,她男人便怒瞪她一眼:“闭嘴!”
谢无炽不再说话,牵着时书离了酒社。
时书心口扑通扑通直跳,往前走不远果然有两条路,谢无炽低头仔细审视小路,但见这大白岗草木莽莽,古朴苍天,阴森难测,老鹰的叫声回荡在头顶的树荫之中。
这简直是古代强盗打家劫舍,有去无回之处!
谢无炽将包袱一扔,沿着一根断裂的枯树跳下坡,回头展开双臂:“跳下来。
”
时书摩挲树枝往下跳,撞到谢无炽怀里,让他扶着站稳。
两个人一前一后,在斜坡底下乱七八糟的野草堆里行走。
时书心脏紧缩,不敢说话,腐烂的树叶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,谢无炽握住了他的掌心。
时书悄声问:“有人要杀我们吗?”
“是,而且知道我们的行踪,保不齐是跟着我们的人透的风。
居然敢杀钦差,胆大包天。
潜安这地方地头蛇想压强龙。
”
太阳越来越大,这时时书不觉得热,浑身冰凉,谢无炽把包袱递给了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