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无炽气息落到他鼻尖:“让哥哥舔小书。
”
时书后背猛地颤了下,眼前的谢无炽衣裳早被他不老实的手拽得凌乱,露出肩颈骨感劲悍的肌肉,阴阴测测,身上燥热的气息几乎要把他吞噬。
“张嘴。
”
时书再摇头,吻落上来,谢无炽真咬他时,时书却把齿关启开了。
时书磨着牙:“……谢无炽,你是狗。
”
一只手死死攥着谢无炽的衣领,时书被那有力的手臂托着,光洁的皮肤在他的衣料上摩挲,直到被磨得发红,发疼,探着舌头和男人无意识地互舔。
“啾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“谢无炽……放开我……”
仅仅隔着几块石头,数个跳蹬的距离。
时书的心跟走钢索似的,一直悬着,舌尖湿热地缠绕勾吮,鼻尖只有他的气味,力气,高温,和被捏着的下巴尖,仰起的脊梁的生硬感,和他吻着的嘴唇。
时书眼睛明亮,慢慢的,谢无炽够了,缓了下来。
“不知道能读几年,有几年算几年,他自己出息就该考上个功名。
”
“肯定能考上,你前几天去府门看了告示没,现在要弄什么新政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时书后背贴在微凉的石壁,唇齿分开,他半眯着秀净的俊眼,一起一伏地喘息,脑子里那股子燥热让风吹着,还晕头转向的。
谢无炽轻轻贴着他啄了一口。
这一次,很温柔,时书看向他的眼睛。
清明冷却的视线。
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了,时书想转过脸,脸上又被亲了一口。
时书没什么感觉了,隐约觉得像恋爱似的乱七八糟,亲的好缱绻。
但男人和男人怎么恋爱?光这么一想,时书一把推开了他。
时书朝石头外走,腿有点打晃,外面聊天的声音越来越远,原来是洗完了衣裳一起回村子里。
时书盯着衣服看,谢无炽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搭他肩头:“湿了的别穿,穿我这件回去。
”
时书转头,谢无炽只剩下穿内侧的一件单衣,平日里端正高雅,现在有些不伦不类:“你就这么穿?”
“夜深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