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时候独立一点了,这不有空闲房间吗?总共处一室,以后谁谈对象了都不方便。
”
“何况谢无炽这种重欲的人,三更半夜总要撸个关什么的吧,我这待着也太煞风景了。
”
时书还想脸红了:“之前该不会是我在,他一直不好意思就憋着吧?怪我咯?”
角落有个蜘蛛网,时书正盯着,忽然“哇!”一声,蜘蛛往他脸上飞。
时书掉头往门外跑,挥舞着扫把走到屋檐下,谢无炽那石青色缎袍的身影隐没入夜色,恰好进门挂上了流水庵的门闩。
时书疯狂道:“好大个蜘蛛!”
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我收个屋子,这隔壁屋一直放着没人住,我打算搬过去住了。
”
谢无炽单手理着袖口,把手腕的念珠褪下放到桌案,阴郁眉间本来在思索什么事,听到这句话目光转向了他。
“那间屋原主人死了,你不怕了?”
时书:“舒康府死那么多人,有什么可怕的?”
谢无炽端了碗茶水,揭开盖子浮了浮。
时书:“再通知你,明天我就去医药局帮闲了。
”
第42章
这么喜欢发骚?
“医药局。
”谢无炽面无情绪重复一遍。
“舒康府时我和林养春成了朋友。
对看病不了解,但帮忙清点、购买、搬运药材还是可以的。
这样,谢无炽,你先别多想。
”
时书一向有话直说,“我们两个热血方刚的大男人,冷静一下保持距离也好。
亲兄弟都得分房睡,何况我俩还不是。
”
谢无炽眼中漆黑:“哦?”
时书一向有话直说,主动把话说开:“那天晚上的事我都记得。
这几天也想了很多。
你给我看刺青,没什么问题。
不过我觉得你对待恋爱关系很开放,还很随便不是在说你啊。
比我要开放得多。
我就怕这么下去不好,毕竟你自控力也不行,万一哪天我俩越界。
”
谢无炽视线恢复焦点:“越界,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我占你便宜,像那天晚上摸你那样。
”
时书咳嗽了声,认真地说:“你很开放,因为你有那个瘾,而且从小受到的教育和我不同。
但我没有,我更健康,我不能趁人之危,但也不能惯着你。
比如你有时候拉着人乱亲的事,至今我也不好分辨你什么情况,似乎不能用男同来界定了,好像比这个概念还吓人。
”
谢无炽并没有说话。
“总之”时书准备结案陈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