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下,时书这才意识到今晚实在经历得太多,困意袭来,隔壁屋子的谈话声也变小了,时书一路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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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早时书醒得很晚,他还在睡梦中,隐约察觉到有东西在脸上摸。
那只手冰凉凉的,摸了眼皮摸嘴巴:“谢无炽,别碰我。
”
那只手继续摸。
时书爆炸了:“谢无炽!”
喊完睁开眼,眼前一双黑色圆溜溜的眼睛趴在跟前,似乎被他吓了一跳,小手小脚猛地往角落里缩。
“……茯苓?你过来了?”
谢无炽站门口,早晨的锻炼结束,刚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过身:“奶妈刚送他回来。
”
时书:“……不好意思,刚才说话有点大声。
”
时书昨晚喝醉,今天脑子不是很舒服,但乍一眼看到谢无炽,模糊的记忆还是涌上了心头。
明明醉醺醺脑子迷迷,还被他昨晚的发情吓了一跳。
时书低头捏了下鼻尖,他尴尬的时候都这样,尽量想装作若无其事,谢无炽先道:“出门一趟,许家二位找。
”
时书忙点头:“请请请。
”
等谢无炽走了,时书才开始回忆昨晚,被送到手心里的触感,还有那衔尾蛇组成的太阳刺青,黑成了深青色,像烙印在他的记忆里。
一想,时书后背冷汗都下来了,有种事后的后悔。
“昨晚干了什么!都看到他腿根了,不跑路先不说,居然顺着他把刺青也给看了!”
“喝酒误事,这辈子再也不喝。
”
时书天都快塌了捂着额头,刚才谢无炽出门穿了一身儒衫,尽管不用名贵的料子,但他显然在现代就很考究衣着,宽袍大袖找人订做,仪容端正且列松如翠,光看外表一副迷惑人心的清高景象。
刺青不是淫纹,但谢无炽的未必。
还是敞开腿,让时书趴在他膝盖上看的。
时书捂了起码半小时的额头。
完了。
完蛋了。
没有觉得谢无炽不好,只是不合适。
看别人腿,看□□,怪怪的,虽然有些说不清怪在哪里,但直觉上时书觉得怪极了。
他蹲够了,把茯苓抱起来:“等回了东都,你就跟着林养春当小药童,再也不跟我了。
昨天晚上没带你,今天和你出门玩一天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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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出这书院,这小屁孩就牵他后衣摆,不停踩脚后跟。
时书去了一趟大街,今天依然热闹,红线节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