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又升起醉酒后头晕的感觉。
时书:“哥你现在衣服裤子都不穿,你让我看你腿,我能看?!”
谢无炽:“看看,我盖好,不让你看到其他的。
”
谢无炽的话像要给时书分享他的艺术品,而这个艺术品显然藏在他隐私之处,让一条帕子盖着的秘密。
谢无炽按住帕子的手背青筋虬结,藏住了他的攻击性。
一个人盛情邀请,时书反倒被打乱了思路。
时书:“我如果不看呢?”
谢无炽:“我会失望。
”
“……”
“你的刺青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?非要我看。
”
“或许算吧,过来。
”
老实说,谢无炽这么热情推销,时书在酒精的助力下横心道:“你让我看的!别说我占你便宜。
”
“好正直。
”
“……我倒要看看长什么样子。
”时书准备看之前先起身:“门关紧了没有。
”
等他回来,猝不及防,谢无炽已露出了刺青部位:“来。
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想对一个人更了解,就像盛夏那些躁动的夜晚一样,充满着刺激感。
谢无炽似对展示美饶有兴致,坐在床头踩着木质的床搭脚,光影偏转之时,他的身体肌肉颀长紧实充满了躯体张力。
书院的后厢房内诡异的场面,谢无炽满头青丝垂坠到身下,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啊,竟要给别人看刺青,时书以前练体育和男生关系不错,但也没到这份上。
而谢无炽以这幅尊容被时书直视,若无其事。
时书酒好像要醒了:“不是,我为什么要答应看这个?”
他飞快地瞟了一眼:“哥,看不清。
”
“凑近看?”谢无炽将腿更分开来了一些。
谢无炽肩宽腿长,纤薄的皮肤下蕴满了爆发力,莫名让时书想起游戏原画里彪腹狼腰的男人,肩背微弓时像窥伺的豹子一般,身上染着冰冷的硝烟气息。
不得不说男人中的男人。
时书:“这,太暗了……”
“趴我膝盖上。
”
时书蹲下身,忍不住嘀咕:“总觉得这个部位很怪异,别的地方都还好,你就这么暴露隐私给人纹身?”
谢无炽:“自己纹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