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使力将他抱起来,直到时书整个身躯都搂在怀里。
时书身上药膏的香气,透过脂玉一样的皮肤渗透出来,闻到时,谢无炽闭了闭眼,视线沿着他颈项往下落。
时书感动:“谢无炽,有你真好。
”
谢无炽拍干净他身上的灰尘,淡道:“天天都说我好,我哪里好?”
“反正你人真的很不错,我都记着。
”
时书手臂那片白皙光滑,谢无炽移开视线:“如果有一天,你发现我没那么好,甚至和你以为的完全相反,会怎么样?”
时书:“哪种相反?”
谢无炽:“比如,我精神状态不好,心情不好或者焦虑的时候,会想做爱。
”
时书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哥,让你剖析自我,上来就这么炸裂?
本来在说一些正经的话题,没想到忽然拐得这么快。
时书:“禁忌话题,还是等到晚上再说吧。
”
“我的自我,对你来说,就是禁忌。
”
谢无炽眼中像有幽暗的火,短暂划过,不知道是不是时书的错觉,像恶魔一样。
谢无炽:“不聊了,你话攒着和裴文卿说,你俩聊得来。
”
“?”时书,“你老提他干嘛?”
谢无炽不再说话。
时书心情很炸裂:“什么意思啊?难道你以为我和他当朋友,就不跟你当朋友了?你小学生吗?”
“你个大帅哥还有这种小情绪,真是反差。
”
“看着我。
”
“说话,很无聊。
”催促。
谢无炽:“我不想说话。
”
时书:“那你要怎么样?”
时书缠着他叽叽喳喳了半天,不知不觉,下午的时间便过去了。
时书中途犯困,靠在谢无炽身上睡觉,再被推醒时谢无炽道:“六点。
”
时书睁开眼:“也没日晷,你怎么知道?”
“这束光刚才还在地面,现在移到了墙壁上,判断角度可以得知时间。
你的膏药我给你带来了。
趁现在天没黑,先把伤口涂了,一会儿天什么都看不到。
”
“哦,好,又要涂药了。
”
时书撩起了衣服,背对着谢无炽。
膏药刚揉上去时冰凉,伤口虽结痂了,但受到刺激,有些地方又渗出细细的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