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让它原封不动而已。
”
“为什么?我听说收回了度牒,这些僧人都要逐出寺门,再也不能当和尚。
你这不是害人……”
谢无炽道:“当然不是。
你不看佛法,知道波旬吗?波旬是佛经里与佛相对的魔王,时常幻化僧人模样,跟随在弟子左右,阻挠和败坏佛法。
”
“恶魔波旬。
将八十亿众。
欲来坏佛。
佛法根绝爱欲,相南寺众多僧人的度牒用钱财换取,至于虔诚绝无一二,还在寺内宣淫亵渎,他们就是伪装僧人实则在败坏佛法的波旬。
”
谢无炽一脸的好心好意:“我的目的只有一个:魔王波旬散布诱惑,将要坏佛。
而我欲灭波旬。
”
“遣散的僧人心智已入魔,在寺庙本就不能成佛,我是好心好意替寺庙清理门户。
只是有的人不懂,以为我欲灭佛。
”
“……”
一个一个字从谢无炽嘴里说出,十分善良,可时书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转头看这层峦耸翠,檐角相叠的僧院,莽然古朴佛号阵阵,眼前的谢无炽僧衣古朴
他不像佛,更像波旬。
时书这时候才发现:“咱俩的思考都不在同一个层面。
”
谢无炽读了好多书,自从沾上书本后,面相都变了。
人果然不能染上知识,一染上,这辈子都完了!
在下一盘棋,而这盘棋,时书还没摸到棋盘。
算了,不要和清华哥比,会内耗。
“……你干你的大事,我就不打扰你了。
”
准备回到禅院,把那话本看完。
忽然,时书折返脚步。
“对了,那些话本的作者是元观,仅仅只在寺里彻查,不会把他怎么样吧?”
“正常来说,不会有事。
”
谢无炽淡淡道,“但他还有个身份,北来奴,大景这些年边境受袭,朝廷深受困扰,如果被世子知道作者是他,恐会发散联想,他性命有虞。
”
“你不要再和他走动。
”
“那我去提醒他。
”
两句话同时出口。
空气中短暂的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