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恶的古代社会,万恶,公平正义在哪里?法治平安在哪里!要不是没练过真想冲上去打一架。
”
而且天越来越晚了……谢无耻会不会担心?
时书正犹豫时,旁边走过一个夜归的小和尚,叫住他:“师兄,帮我一个忙好不好,告诉藏经阁的谢无耻就是在藏经阁里整经,长得最英俊,看人像看狗那个俗家弟子。
你跟他说”
“不要惹祸”四个字,飞速在脑海中一过。
伴随着谢无炽说这句话时,暗下来的视线,还有落在掌心的气息。
时书眨眼,声音一顿:“就说,弟弟遇到点问题,可能要晚归,让他别等。
”
“好。
”和尚端着一只钵,僧衣晃动,三两步轻巧地踩上台阶,进了佛门中了。
倦鸟归巢,收摊下课,店铺闭门,清扫大街。
时书蹲棚子后,腿蹲麻了不说,憋屈之感更是随着日暮汹涌澎湃。
可恶啊……想我现代一个大帅哥,怎么到古代不仅沦落到被男同骚扰,夜奔,还被流氓堵门,怂怂地蹲在寺外不敢回去这种下场,简直想用心头血书写三个“惨惨惨”!
虽男,恐男。
不过,就在时书窝囊气鼓成一团时,相南寺门口走出了一道高挑的身影。
一身海青色古朴的僧衣,手腕缠着几绺佛串,菩提子卡在瘦削的腕骨,垂下来一缕随风一晃一晃,轻轻巧巧地敲着他的指尖。
“谢无耻怎么出来了?还是被他知道了?”
谢无炽站在佛寺门口,一盏暗灯点亮,他面无表情打量了一圈,注意到天都黑了还不让茶摊下班的五个流氓。
谢无炽视线再转,看到站米铺后的时书。
他平时不怎么言笑,但偶尔弯唇,给人一种尚可接近但不可侵犯之感。
不过现在谢无炽倒没什么笑模样了,阴影暗去了他的眉眼,有种让人后背发麻的阴恻恻。
谢无炽:“不用再躲,可以出来了。
”
时书思考:“不会听错了吧?直接出去,要是打起来,二打五能打过吗?”
下一刻,时书看见谢无炽收回视线,一步一步走下台阶,朝那五个人过去,径直站在几个人身前,影子笼罩。
时书:“谢无耻,你干什么!”
瘦长脸刚从板凳起身,肩膀被谢无炽的手按住:“佛寺清净,不便动手。
换个地方。
”
瘦长脸:“也好,换个地方。
你是他同伙?别怪我说话不客气,冤有头债有主。
我们只想收拾这个臭小白脸,你非要插进来一脚,到时候被一起揍了,可别哭爹喊娘。
”
谢无炽:“放心。
打死也不见官。
”
谢无炽嗓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