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告诉了他们站的带队指挥员。
”
彼时宇川站带队的指挥员是宇川站站长,他虽然也有疑虑,但救援时间紧任务重,借着换岗休息的时机清点自己站里的人,然而一无所获,就暂且将这事搁到了一旁。
等到救援任务彻底结束各个消防站的消防人员都准备归队,他再次寻找那人,那人早已不见踪影。
江姒又从沈一冉处了解到了更多的始末,眉头越蹙越紧。
沈母见她一直将手机搁在耳旁,问道:“是不是小周那孩子跟你说什么了?他劝动吴拾了吗?”
回过神来,江姒将错就错道:“他说没问题,再给吴拾一点时间,让他缓缓。
”
随后,她给周从戎发过去一条微信:怎么样了?
牛皮已经替他吹出去了,希望没有吹破。
周从戎没有回复,取而代之的是门铃被按响。
坐在客厅内的四人齐齐一愣,随后吴父率先反应过来,老脸一喜,忙踉跄着奔向门口。
房门被打开,站在门外的,是略有些局促与羞赧的吴拾。
以及弯曲着一条腿从容地靠在对面门边摆弄着手机,深藏功与名的周从戎。
江姒紧随着吴父来到门边,与男人的视线对上,与此同时,她收到了一条迟来的微信消息:不负女朋友给我戴的这顶高帽,完满完成任务。
吴拾打开了心扉,和吴父抱头痛哭,两人又说了一阵子体己话。
这晚离开前,周从戎又收到了吴父和吴拾一连声的道谢。
江父、江母更是与有荣焉,对这个未来女婿越看越满意,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将民政局给搬来让小两口当场领证。
江姒被自家父母那赤裸裸的眼神瞧得胆战心惊,忙拉扯着周从戎告辞。
吴拾将两人送到单元楼下,这是他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呼吸到外头的新鲜空气。
月光温柔,星河璀璨,明日,该是一个艳阳天。
间或有邻里家长训斥孩子学习的声音、婴孩的哭闹声、夫妻的吵闹声,家长里短,极具生活气息。
这些最寻常不过的声音,终于冲破了他自我封闭时的囚笼,让他感觉自己真的活过来了。
“戎哥,谢谢你的劝导,让我豁然开朗了。
”他再次诚恳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