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动,周从戎忙伸手握住她的双肩,迫使她望向他。
“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去追那人吗?”
她顺着他的思路回答:“追那个和吴拾一起见义勇为搭救梁未果的人吗?因为你不希望他做好事不留名?”
“因为我瞧见了他的脸。
”在她若有所悟的眸光中,他字字沉重,“他是江锌。
”
8
周从戎离开后,江姒将这事与江父、江母说了,又仔细询问他们最近是否有可疑的人上门。
然而得到的结果,令她失望了。
家里时常有邻居串门,尤其是江父伤了腿、江母烫伤脚之后,亲戚朋友邻居们都会带着礼品上门探望。
还有这阵子为了发动小区里的大爷、大妈们找人,家里也时常会招待一些客人。
再加上老小区没有配备足够的安保设施,家里也没安装监控,查不出在江父、江母外出时家里是否有外人闯入。
想要查出入室盗窃的人,却有些犯了难。
目前勋章物归原主,江父、江母和江姒商量了一下,最终没有报案。
这一夜江姒睡在了父母这边,只不过夜里却是辗转反侧,半夜醒来下单了好几个无线家用摄像头。
第二天吃过早餐,她打包了好几份营养粥,又在小区附近的礼品店买了果篮和营养礼盒,这才打车去中心医院。
江姒先去探望了跳江事件中受伤的关谷站消防员。
“他在跳下去救人时脑部撞到了硬物,失血加上重创,手术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。
夜里情况恶化,他又被紧急推进手术室,院方下了病危通知书。
”关谷站副站长赵山岳从昨天开始便一直守在这边,他语气沉重地和江姒谈起昨夜的惊心动魄,“所幸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,今早他睁开了眼。
虽然只是醒过来几分钟就又沉睡过去,但各项指标稳定,最危险的时刻终于过去了,不幸中的万幸。
”
病房里,一名五十岁左右皮肤黝黑的妇人正坐在病床边,脑袋伏在病床上儿子的手边,母子俩都睡着。
一个晚上揪心般的忙碌,让这位伟大而平凡的母亲心力交瘁。
江姒将果篮和礼盒放下,又从袋子里取出两份养生粥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