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眯眯地诡辩:“戎哥他是我徒弟,哪有徒弟给师父开小灶的?”
见她一副打死不认的样子,贾冰继续道:“看来他这个男友做得不称职啊。
以前当指导员时给队里的小年轻们训练是一套一套的,思想指导也有模有样。
怎么轮到自个儿女友了,也没见他搭把手开解一下你,太不称职了!”
被师父指出两人之间的关系,江姒有心解释,话冲到了喉咙口又堵了回来。
最终,她只得皱着一张脸苦巴巴地承认:“您老才是真正的火眼金睛。
行吧,我说实话,你猜对了!是戎哥把我点醒了,我才会对这一次的投诉事件有这么深刻的思想觉悟。
”
贾冰伸手指了指她,想笑不能笑,想骂又下不了重口。
当真是对她颇为无奈。
末了,他叹了一声,谆谆嘱咐:“别仗着在接处警方面比他有资历就真的以他师父自居了。
很多地方你得向他多学着点儿。
”
对于周从戎的能耐,江姒向来是佩服的。
上次因着对他的救援出动命令单提出指正意见闹出一个乌龙,她至今还觉得对不住他呢。
“师父您放心,自从戎哥来了咱们指挥中心,我受益匪浅。
我一直都敬着他呢!”
“敬着他?”贾冰失笑,“你们两个小年轻不是正谈恋爱吗?敬着他?搞这么生分?”
江姒叫苦不迭。
一个谎言,需要通过无数个谎言去圆。
结果这个捅出谎言的始作俑者,明明是周从戎,可偏偏一开始将谎言进行到底的人是她。
她又无法去指责周从戎。
贾冰板起脸严肃道:“不过你俩谈恋爱注意纪律,低调点儿!”
他俩有高调过吗?
啊,不对,他俩什么时候真的在谈恋爱了?
江姒张了张嘴欲言又止,终是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吞。
“谢谢师父提点。
”
“你去忙吧。
这个五一假期更加不能懈怠,随时做